番外篇五 爸爸为什么总把鸡蛋切成三角形？[第1页/共2页]

深夜，夏夏检察门窗时撞见周寅坤在月光下擦拭兵器。他敏捷用围裙挡住桌面，却遮不住熟谙的枪油味。弥生的儿童袜晾在偷袭枪管上，随夜风悄悄摇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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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餐时分，夏夏发明煎蛋边沿焦黑得非常整齐——周寅坤用军刀切的形状。弥生戳着蛋黄问："爸爸为甚么总把鸡蛋切成三角形？"

弥生俄然打翻糖罐，晶粒洒成箭头指向后门。周寅坤单手抱起女儿，另一只手将滚烫的咖啡壶推向柜台："谨慎烫。"

露水顺着绿叶滚进她挽起的袖口，凉得她缩了缩脖子。篱笆别传来铁铲刮擦声，周寅坤正把昨夜暴雨冲毁的田垄拍实，军用短靴碾碎土块的行动像在排雷。

"明天去集市。"她清算碗筷时俄然说。周寅坤擦拭匕首的行动顿了顿，刀面映出他微蹙的眉峰。

"妈妈看！"弥生举着新得的"玩具"跑来——微型摄像机外壳被改成万花筒。夏夏望向正在补缀篱笆的周寅坤，他握锤子的手背沾着咖啡渍，脚边泥土里半埋着变形的尾戒。

夏夏昂首，瞥见周寅坤手持金属杆立在屋顶，引雷针尖端在雨幕中划出电弧。他低头对上她的视野，雨衣帽檐下的嘴角微扬，甩手将击碎的无人机残骸抛进排水沟。

"要冰美式。"为首的男人指尖敲击柜台，金属尾戒在实木台面刮出细痕。夏夏回身煮咖啡，余光瞥见周寅坤用黄油刀在吐司上刻出警示标记。

"那是给松饼筹办的。"她起家拍掉围裙上的草屑。男人从裤兜摸出把蓝莓递来，果实上还带着体温。弥生趁机往他作战裤口袋塞了只蚯蚓，被他拎着后领提到水龙头下冲刷。

"防滚落。"他头也不抬地给吐司抹花生酱，刀刃在盘底刻出防滑纹。夏夏瞥见窗外灌木丛闪过反光，抬手将弥生抱到摒挡台内侧："帮妈妈摆餐具。"

蒸汽满盈中，夏夏闻声重物倒地声。等她擦净雾气，只剩三杯没动的咖啡在柜台冒热气，周寅坤在天井晾晒的床单随风闲逛，模糊透出三个被捆成粽子的人形。

"要买小雏菊！"弥生搂住父亲脖子摇摆，顺势摸走他后腰的备用弹夹。周寅坤掰开她手掌时，黄铜弹壳已变成沾满口水的生果糖。

晨光中，夏夏发明菜圃里多了圈隐蔽的感到线，假装成牵牛花藤蔓。周寅坤在教弥生用软尺量身高，军用匕首在墙面刻下的刻度旁，新奇木屑拼成笑容。

门铃响起时，周寅坤正教女儿用叉子搭桥。三个戴棒球帽的旅客举着舆图问路，袖口暴露的刺青图案让夏夏瞳孔微缩——与上周撕毁的追踪器外壳纹路不异。

午后暴雨突至，周寅坤在阁楼查验漏水的窗户。夏夏抱着弥生读绘本，闻声天花板传来规律敲击声——是摩斯电码的"安然"。小丫头俄然指着窗外："爸爸在给乌云注射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