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 百年祭典[第1页/共2页]

"啪！"周寅坤的机器义肢捏碎手术托盘，不锈钢东西暴雨般砸向墙壁。他充满血丝的眼角抽搐着，像头受伤的困兽："二十年前我能在金三角救你，现在就能把你撕成碎片！"俄然，茵茵撞开抢救室大门，战术背心沾满烟尘："DNA陈述出来了，陈九他......"

俄然，茵茵的惊呼从耳麦炸响："爸！他们在基金会地下埋了..."话音被爆炸声淹没，周寅坤踹翻集装箱，暴露底下成排的C4火药。林曼的高跟鞋碾过起爆器，鲜红蔻丹在月光下似凝固的血："游戏该进级了，周sir。"

百米外的观景台上，周寅坤的机器义肢收回刺耳过载声。他望着绑满火药的妻女，二十年前兄长周夏明被汽油弹淹没的画面在脑海闪现。俄然，周夏夏狠恶咳嗽着仰开端，惨白面庞在月光下泛着玉般光芒："阿坤，还记得求婚时说的...咳...同生共死......"

维港晨光穿透防弹玻璃，周寅坤赤着伤痕累累的上身，将婚戒套进老婆干枯的手指。承平山千盏电子灯拼成DNA双螺旋，周茵茵抱着女儿按下总控键，环球直播画面里洪门百年罪证如雪崩倾泻。

九龙城寨遗址的残垣上飘起赤色孔明灯，林曼的旗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。她斜倚着生锈的货柜，蛇形戒指摩挲着青铜祭坛的纹路，丹凤眼里跳动着癫狂的火光："周叔叔，洪门百年祭典的炊火，可还入眼？"

玛丽病院走廊的荧光灯管滋滋作响，陆沉的金丝眼镜反射着病历单上的"肺癌晚期"。他指尖的柳叶刀轻挑周夏夏的输氧管，虎魄色瞳孔出现毒蛇般的寒光："夫人，您丈夫的心跳还能保持......"

…

赤柱监狱停尸间的寒气中，周茵茵的战术笔挑开陈九的衣衿。心口那道与周夏明完整重合的弹痕，在紫外线下泛着诡异蓝光。她颤抖着翻开泛黄的档案，1997年7月1日的值班记录鲜明写着："见习警察陈九，编号0972"。

周夏夏俄然在轮椅上站起，枯瘦手指拂过丈夫胸膛的弹痕。三人的影子在朝阳中融成一体，维港的浪涛声里，0972号警徽在记念碑上出现永久金辉。

周寅坤的机器义肢捏碎对讲机，金属碎片在掌心划出血痕。他盯着无人机传回的影象——三百名纹着蟒蛇刺青的洪门旧部正朝承平山集结，为首之人戴着何鸿森年青时的硅胶面具。"曼丫头，"他啐出口中血沫，"你爹如果晓得你把祭品换成火药......"

"该谢幕了。"林曼的旗袍扫过登机口，翡翠步摇坠入陈九掌心。她回眸时丹凤眼罕见温软，仿佛二十年前孤儿院阿谁伸直在角落的小女孩："奉告茵茵...长命锁在承平山南麓第三棵榕树下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