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血痂为吻[第1页/共2页]

周夏夏的指甲陷进掌心，陈渝颈间挂着父亲遗留的警徽："夏夏，他杀了你父母！"

手术灯突然亮起时，周夏夏瞥见周寅坤被推动手术室的最后眼神——那是个孩子赌上全数糖果般的固执。

教堂地窖满盈着硝烟与血锈味，周夏夏伸直在橡木酒桶后。周寅坤的银灰西装早被血染成酱色，他单手给左轮上膛时，血珠顺着睫毛滴在她手背。

"选得好。"红蝎舔着刀尖上的血，"小恋人还是杀父仇敌？"

红蝎的奸笑从裂缝传来："坤哥，你猜我在夏夏枕头下找到了甚么？"照片飘落——是周夏夏与缉毒警的合影。

周寅坤指尖一顿，手雷滚入通风管的刹时翻身将她压进暗影。爆炸气浪掀飞地窖铁门时，他唇瓣掠过她耳垂："因为..."枪弹穿透他右肩的闷响与低笑同时响起，"你死了，我跟谁玩囚禁游戏？"

周夏夏俄然抓住周寅坤持枪的手按在本身心口，转头对他嫣然一笑："你教我的..."食指扣住他勾着扳机的手指，"先对准这里。"

枪响刹时，吴拉拓的右眼爆出血花。周寅坤揽着她跳江时，枪弹掠过他耳际。浑浊河水中，他渡给她最后口气，将翡翠耳钉塞进她手心："游不到岸..."赤色泡沫从他嘴角溢出，"就拿这个去求乔莎昂。"

重症监护仪的滴答声中，周寅坤惨白的指尖动了动。周夏夏趴在床边，梦里还攥着他染血的佛珠。

刀尖刺破皮肤的刹时，周夏夏瞥见他眼底近乎虔诚的等候。警报声炸响，缅甸兵士突入门内——吴拉拓举着翡翠耳钉嘲笑："周蜜斯，令堂的骸骨换周寅坤人头，如何？"

承平间寒气浸骨，周夏夏翻开白布的手被周寅坤握住。陈渝的尸身心口插着缅甸军刀，灭亡时候显现她与红蝎对峙那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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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是吗？"周寅坤俄然咳着血坐起，扯开衬衫暴露心口弹孔，"这枪是你爸打的。"他捏着周夏夏下巴转向陈渝，"现在，开枪。"

"怕就闭眼。"他咬开手雷保险栓，嘴角还噙着惯常的耻笑。红蝎的高跟鞋声在头顶回旋，周夏夏俄然抓住他染血的领带："为甚么救我？"

"你的佳构？"她甩开他的手，珍珠项链崩落满地。

"小叛徒..."他拔掉输液管，针头在苍赤手背划出血线。指尖即将触到她发梢时，红蝎的刀锋已抵住周夏夏咽喉："没想到悍贼也有软肋。"

抢救车红灯划破雨夜，周寅坤躺在担架上仍攥着周夏夏的手腕。阿耀持枪对准后车厢的缉毒警陈渝："周蜜斯，选一边。"

周寅坤瞳孔骤缩，却笑得愈发放肆："你动她尝尝？"悄悄按下床底警报器的同时，他歪头暴露脖颈动脉，"往这儿割，让我的血溅满她婚纱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