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剑魄霜魂[第1页/共2页]

在万丈高空，岳灵珊终究参透"太虚证道"的真谛。她将焦尾琴抛向冰棺，琴成分化成三百六十枚玉片，每片都刻着《紫霞机密》的变招。独孤剑客们俄然弃剑结印，三百道剑气会聚成巨型太极图。

"筝！"

平沙渡方向升起第二道紫色烟霞，模糊可见白衣人踏着浪头而来。岳灵珊握紧融会完成的寒玉珏，终究看清潼关之战的本相：这不过是蒙元国师逆转时空的幻象，真正的杀局藏在二十年前父亲坠崖的顷刻。

"令尊当真妙人。"国师轻弹剑锋，蛊虫振翅声与琴音产生共鸣，"将三颗冰魄种子藏在天枢、天璇、天玑三穴，却不知老衲早用十万生魂温养出贪狼星魄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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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古国师的身躯俄然收缩爆裂，无数冰魄蛊虫构成八思巴法相。岳灵珊指尖划过焦尾琴裂缝，奏出《玉女心经》忌讳篇"太虚引"。潼关地底的龙脉之气轰然发作，将整片疆场抬升至云端。

岳灵珊俄然按住焦尾琴的雁足，琴箱暗格弹出一枚冰针。这是她昨夜在黄河古道发明的蹊跷——针尾刻着的"风"字，与当年风清扬赠送令狐冲的剑穗纹路不异。太阴真炁灌入冰针的顷刻，三百独孤剑客的阵型俄然窜改，竟摆出失传已久的"独孤九劫阵"。

"喀嚓——"

"本来独孤九剑的最高境地是..."岳灵珊话音未落，太极图中跃出九条金龙。蒙古军阵中的狼头幡尽数折断，暴露幡杆上刻着的《吸星大法》口诀——这竟是任我行留给正道的最后警示。

"少掌门把稳！"仪清的声音俄然变得沙哑。她脖颈的冰晶纹路已伸展至下颌，手中令旗解冻成冰柱。三百独孤剑客此时布阵河岸，玄铁重剑插入沙地的顷刻，整片河滩亮起北斗七星阵纹。

冰棺在此时完整熔化，岳不群的残魂化作细雨洒落疆场。岳灵珊惊觉本身白发转黑，后颈胎记闪现出完整星图。当她触碰君山剑残片时，整条黄河俄然改道，暴露河床下的青铜巨门——门环处缺口，正与风清扬的佩剑形状符合。

冰棺底部俄然射出七道银丝，缠住岳灵珊的蝶形胎记。黄河水底传来衰老笑声，蒙古国师从旋涡中缓缓升起，手中握着的竟是半截君子剑。剑身血槽中流淌着诡异的蓝光，细心看去竟是成千上万只冰魄蛊虫。

岳灵珊怀中的半块玉佩俄然飞向冰棺，与君子剑上的寒玉珏合二为一。灿烂光芒中，她看到父亲残影在虚空誊写《浩然剑纲》最后一章：以身为鞘，纳六合杀机。

蒙古铁骑的冲锋号角化作凄厉哀嚎。岳灵珊看到冲在最前的重甲马队俄然自燃，铠甲裂缝中钻出紫红色火焰——恰是轰隆堂秘制的"朱雀泪"。她终究明白，父亲临终前为何特地将半部《辟邪剑谱》留在黑木崖丹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