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烬血缠丝：苗疆圣子的牢笼6[第1页/共3页]

那是半块刻着凤凰的玉佩，与当年大水之夜阿姐佩带的一模一样。玉佩后背用血写着新发明的本相：

她将沧溟剑缓缓浸入潭水。当剑尖触及当年囚禁段九霄的铁链时，整座寒潭俄然沸腾，水底升起十二面青铜镜。每面镜中都映出不应期间的阿姐：

"盟主！东南箭楼有异动！"弟子跪地禀报时，云昭月正凝睇掌心刚固结的冰霜。自蛊王复苏后，寒玉诀催动的冰棱竟泛着金红色，现在她指尖悬着的冰针里，清楚伸直着微型的蛊虫形状。

当弟子们领命而去时，她单独走向密室。墙上挂着从西域将领身上剥下的蛇纹战袍——这是进入敌营最好的假装。指尖抚过战袍内衬时，俄然触到硬物。

"传令。"云昭月割破手掌将血抹在剑身，金红蛊纹如活物般爬动，"明日日出时，我要在焚蛊台顶看到苗疆圣旗。"

云昭月俄然呕吐起来——她终究明白本身颈间残玉的来源。那不是玉佩，而是阿姐的指骨所化！当年少女断指为契，将半份蛊王之力封入骨玉，就为本日能对抗大祭司。

中午骄阳炙烤着祭坛废墟，云昭月剑尖挑开一块刻满蛊文的青铜板。这是昨夜从西域将领尸身上找到的，板面星图与段九霄心口针孔拼成的图案完整分歧。

水面俄然闪现旋涡。云昭月伸手触碰的顷刻，统统铜镜炸裂，碎片割破她手腕。鲜血滴入旋涡中间，垂垂凝成阿姐最后的留言：

声音被湍急的水流堵截。她猛地转头，只见七十二水寨最高的望楼正缓缓倾圮，烟尘中模糊有金红光芒闪动——那是蛊王感到到同类气味的征象。

"盟主..."亲信弟子捧来段九霄消逝处汇集的骨灰，"按您叮咛，混入了凤凰木花粉。"

**最陈腐的铜镜**里，少女阿姐跪在祭坛前，大祭司正将一枚虫卵植入她心口。虫卵破壳的刹时，少女后背闪现出与云昭月现在一模一样的鼎形印记——本来阿姐曾是上代蛊鼎容器！

拂晓前的七十二水寨覆盖在赤色雾气中，云昭月踏过各处狼籍的疆场，腕间金丝蛊魄随法度轻颤。昨夜西域前锋军的尸骨还挂在寨门上，每具尸身的天灵盖都插着刻有蛇纹的青铜钉——这是苗疆"锁魂术"的陈迹。

"傀儡戏都雅吗？"大祭司的声音从四周八方涌来，"你每杀一个'西域贼'，就是在帮本座清理不听话的蛊奴..."

半夜时分，云昭月站在水寨最高处。掌心金丝蛊魄正与沧溟剑共鸣，剑柄闪现的苗疆舆图指向东方——那边有座被标记为"焚蛊台"的山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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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方天涯亮起诡异的红光。她终究明白大祭司的真正目标：借她的手杀死段九霄，用圣子的灵魂补全蛊王最后一块拼图。而现在呈现在西域军中的"段九霄"，不过是盛装灵魂的皮郛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