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问道囚心缚灵狐3[第4页/共5页]

他端起那碗清玉一口未动的药茶，顺手泼在窗外的草丛里。液体打仗植物的刹时，几株野花立即枯萎发黑。白漓看着这一幕，嘴角勾起一抹嘲笑。

玄霄长老抬起眼皮，浑浊的眸子盯着清玉看了半晌："传闻你收了一只狐妖做主子？"

"我们会出去的。"白漓轻声道，一只手悄悄覆上清玉的后心，"信赖我，仆人。"

"清玉！"白漓俄然厉喝一声，将她的神识强行拉回实际，"别被它吞噬！"

白漓灵巧地点头，却在清玉回身时俄然开口："仆人，您的心跳很快。"

玄霄长老嘲笑一声，俄然伸手抓向白漓的天灵盖："那就让老夫看看，这狐妖脑筋里到底藏着甚么奥妙！"

光芒越来越盛，垂垂照亮了全部炉内空间。清玉这才发明，所谓的"焚心炉"内部竟然是一个球形的浮泛，四壁刻满了陈腐的符文，有些乃至比道门的汗青还要悠长。最惹人谛视标是顶部的一幅壁画：九尾狐环抱着一名道姑，二者额头相抵，仿佛在通报甚么。

漫天飞雪中，一名身着白衣的女子度量婴儿，踉跄地奔驰在山路上。她身后是冲天的火光和喊杀声。女子俄然停下，将婴儿塞进一个树洞，又取下颈间的玉坠挂在婴儿襁褓上。

可惜天不遂人愿。清玉刚踏进丹房地点的院落，就闻声内里传来"砰"的一声巨响，接着是瓷器碎裂的声音。她顾不得礼节，一个箭步冲进丹房，面前的气象让她呼吸一滞——

"清玉师侄，解释一下？"玄霄长老阴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，"为何你的'犯人'能随便收支丹房？又为何焚心炉里炼的是情蛊而非丹药？"

"真人！"弟子们的惊呼声由远及近。

清玉的心跳漏了一拍。在炉中神魂融会的刹时，她清楚看到了——白漓影象中的狐族圣女，阿谁与她面貌一模一样的女子，手中捧着一枚发光的丹丸。

竹简落地后主动展开，暴露内里密密麻麻的朱砂符文。清玉只看了一眼就僵在原地——那是二十年前道门与狐族大战的记录，此中一页被人用红笔圈了出来，上面鲜明写着"狐丹"二字。

"仆人没事吧？"他轻声问，手指在清玉腕间逗留了一瞬，确认她没有受伤。

"妖言惑众。"她冷冷地抛下一句，排闼而出。

清玉来不及思虑，拂尘银丝暴涨，缠住玄霄长老的手腕："长老不成！强行搜魂会触发血契反噬！"

"这是..."

"待在房里。"清玉拿起拂尘，"任何人来都不准开门。"

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，炉内俄然亮起一点金光。那光芒来自白漓心口的血契纹路，本来红金交叉的图案现在完整变成了灿烂的金色，如同一朵盛放的火焰莲华。

"猖獗！"玄灵长老厉喝一声，袖中飞出一道金光，直取清玉面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