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问道囚心缚灵狐8[第3页/共5页]

石化意味着灵魂被永久监禁在石像中，既不能转世也没法安眠。这是比魂飞魄散更残暴的运气。

"听我说..."白漓的声音越来越弱，"把我...放在地上..."

"看着我。"他号令道，声音俄然变得清楚有力。

玄霄长老倒在比来处，半边身子焦黑，右手却仍保持着施法的姿式。清玉瞳孔微缩，认出那是道门禁术"焚情咒"的起手式。传闻此咒能将任何左券转化为谩骂，让缔约两边在极度痛苦中同归于尽。

"白漓！停下！"清玉试图冲进符文圈，却被无形的樊篱弹开，"让我帮你！"

白漓的身材收回微小的金光，在光芒中逐步规复人形——一个介于少年与成年之间的形状，四条狐尾有力地摊开，皮肤上充满蛛网般的灰斑。他艰巨地抬起正在石化的手，轻触清玉的脸颊。

石像沉默以对。清玉昂首，透过泪眼看到白漓石化的脸庞。那神采如此活泼，仿佛下一秒就会展开眼睛叫她"仆人"。她颤抖着伸手触碰石像的脸颊，指尖传来的只要无生命的冰冷。

那声"求你"击穿了清玉的刚强。她颤抖着跪下来，将小白狐悄悄放在铺满落叶的空位上。月光下能够清楚看到，石化的迹象已经从尾巴尖伸展到了背部。

"我是狐族圣子白漓，九尾天狐嫡派血脉。"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，"我号令你，活下去。"

"我心悦你..."清玉贴着石像的唇呢喃，"不是仆人对主子，不是表妹对表哥...是清玉对白漓..."

"白漓？"她孔殷地靠近，"你能闻声我吗？"

清玉立即明白了他的意义："用我的道骨画逆转符是不是？我这就——"

环顾四周，幻月洞府已经脸孔全非。水晶簇全数粉碎，玉质空中充满蛛网般的裂纹，那幅记录道狐联盟的壁画只剩下一角残片。远处横七竖八躺着很多身影——有几位长老已经不动了，剩下的也在痛苦嗟叹。

"清...玉..."

会魂飞魄散。清玉晓得。但她更晓得另一个究竟："那你呢？你接受全数谩骂会如何？"

"对峙住...求你了..."

"白漓？你能说话？"

"别担忧，我会想体例。"她轻抚石像的脸，"等我。"

她不晓得如何逆转石化，但晓得一个处所能够有答案——母亲的水晶棺。清玉擦干眼泪，尝试搬动石像，却发明它重得不成思议。也是，毕竟是实心的石头。

清玉的天下在那一刻崩塌。

水晶棺中的狐丹被她谨慎地分红七份，别离融入长明灯的灯油中。母亲留下的手札记录，这类体例能够保持石化者的灵魂不散。至于如何完整逆转石化，她仍在寻觅答案。

小白狐艰巨地抬开端，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："焚情咒...已经开端...我们的血契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