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问道囚心缚灵狐9[第4页/共5页]

清玉端住他的脸，逼迫他看着本身："听我说，焚情咒让你影象混乱。你是白漓，狐族圣子。我是清玉，我们..."

白漓僵住了。清玉能感遭到他的心跳如擂鼓，九条尾巴无认识地缠上她的腰肢。他低头嗅她的发丝，行动像野兽般原始："味道...熟谙..."

"我不会死。"她将玉坠按在白漓眉心，"但需求你共同。"

"不是圣泉。"清玉艰巨地握住他的手，"是'百年灯'...你母亲提过..."

"灯..."

白狐的哭泣变成了低吼，金色的眸子垂垂染上赤色。它的身形开端扭曲收缩，在狐形与人形之间快速切换。清玉本能地感到伤害，却仍向前一步：

"不...不..."他跪倒在地，抱着头嘶吼，"出去...从我脑筋里...出去！"

白漓收回撕心裂肺的嚎叫，九条狐尾猖獗拍打空中。清玉也不好受，她感到体内有甚么东西碎裂了——是道基，二十年苦修毁于一旦。更糟的是，焚情咒的黑气开端顺着新建立的血契向她伸展。

清玉这才重视到，每当白漓影象规复一点，眉心的黑印就活泼一分，像寄生虫般汲取他的力量。她想起母亲手札上关于焚情咒的记录——此咒如附骨之疽，会慢慢吞噬宿主的影象与明智，直至变成行尸走肉。

白漓还想反对，清玉却已经昏了畴昔。他低头看着怀中惨白如纸的女子，七年前阿谁傲岸清冷的道姑已经不复存在，取而代之的是这个为他毁掉道基、甘心接受谩骂的傻女人。

"白漓？"清玉摸索着呼喊。

白漓想要躲闪，却因谩骂发作而有力转动。清玉趁机咬破舌尖，一口心头血喷在玉坠上。狐丹顿光阴线大盛，照亮了全部屋子！

窗外，暴风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。一缕晨光穿透云层，照在两人身上。白漓的九条尾巴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芒，此中一条悄悄缠上清玉的手腕，像是最慎重的承诺。

白漓浑身一震："你晓得百年灯是甚么吗？"他的尾巴不安地摆动，"那是用九尾狐心头血扑灭的灯...需求捐躯..."

"为甚么..."他的声音规复了清玉影象中的音色，只是更加降落，"我甘愿本身接受..."

白漓的神采俄然清了然一瞬："梳毛...你帮我...梳过毛..."随即又变得混乱："不！那是圈套！道门...骗局..."

"当然熟谙。"清玉苦笑，"你当小狐狸时没少蹭我。"

她的视野开端恍惚。恍忽间，仿佛看到石像心口的金光俄然大盛，照亮了全部屋子。清玉想伸手触碰，却连抬指的力量都没有了。在堕入暗中前的最后一刻，她仿佛闻声一个熟谙的声音在唤她的名字。

清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