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新火燎原[第1页/共2页]

孟极的第三只眼俄然裂开，银辉化作大水注入火海。火焰褪去翡翠色，凝成纯粹的透明——这是超出「有」与「无」的「重生火」，初代的尖叫在现在戛但是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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灰烬晨光

孟极的银瞳俄然淌血。幼崽的爪子插入比来一口灶膛，拽出一段燃烧的锁链——链上拴着大禹的耒耜，耒尖沾着初代编辑者的血。

“真史……也是他写的！”林霄蓦地觉悟。建木枝桠俄然暴长，根系缠居处有灶台。翡翠色的光芒中，青铜灶面闪现精密的笔迹——每口灶台内部竟都嵌着初代的骨片，骨上刻着实在的《饲天录》：“所谓豪杰……不过是我选的柴薪”。

虚空裂隙完整弥应时，三人站在忘忧茶社的废墟上。重生的建木在瓦砾间伸展枝桠，树梢挂着茶客的旧杯，杯底沉着未被窜改的茶垢。

火焰燃烧时，虚空铺满银灰色的余烬。每一粒灰都裹着一帧影象：实在的精卫在衔石，未受操控的愚公在移山，眼眶无缺的后羿对准真正的骄阳拉弓。孟极伸直在灰堆里，第三只眼完整闭合，嘴角却叼着半枚青铜骨片——上面刻着初代最后的陈迹：「愿赌伏输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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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换了饵料。”白芷的狐尾扫过灶台，青丘残卷的血纹俄然暗淡，“此次烧的是真史……我们若毁灶，便是亲手扼杀存在过的陈迹。”

孟极跳上新砌的灶台，爪下按着初代的青铜骨片。白芷煮着一锅阳春面，汤底沉着刑天火种凝成的辣子。林霄抱起银瞳婴孩，孩子的指尖触到灶灰时，灰烬俄然凝成一行小字：

建木枝桠轰然炸裂，翡翠色的火焰囊括虚空。青铜灶台在火中扭曲，初代的骨片收回凄厉尖啸——实在的汗青与子虚的伪史在火中融会，刑天的战吼混着孀妇的抽泣，盘古的创世余烬拌着酒客的痴笑。

因果炉膛

白芷的断尾扫过灰烬，青丘残卷俄然浮出金纹。卷轴无风主动，空缺的最后一页被灰烬填满，凝成全新的《天道书》开篇：“江山无伪，炊烟自真”。

林霄的掌心俄然发烫。建木重生枝桠的果实坠地，果肉裂开，暴露内里伸直的婴孩——那孩子额间生着孟极的银瞳，手中攥着半截初代的指骨。

孟极从绿光中跃出，重生的第三只眼流淌着银辉。幼崽的爪子插入裂隙，扯出一缕浑浊的雾丝——雾中裹着孀妇桥灯笼的残影、青石镇酒客的醉语、忘忧茶社废墟上未散的茶香。

“用痴念当燃料？”白芷的瞳孔收缩。

“烧吧。”林霄闭上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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焚史烹真

“他把本身炼成了天毒。”白芷的断尾扫过裂隙，青丘残卷最后一页的空缺俄然浮出血纹，“只要众生另有痴念……这毒就杀不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