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 心火燎原[第2页/共3页]

“还不敷！”孟极银瞳排泄数据流，“要烧毁佛国核心……需引众生心火入归墟。”

笔尖触纸的顷刻，未被窜改的「人之初」三字金光暴涨。青铜甲虫在光中碳化，册页重归洁白，角落多出一行稚嫩讲明：「天道在心，不在经」。

焦黑的佛国废墟中，半枚青铜骰子正在重组，骰面新刻的「终」字排泄血光。

时空扭曲的顷刻，三人坠入李四的认识深渊。

“十二时候……”白芷的断尾扫开坍塌的屋檐，青丘血在石板刻出倒计时，“佛光每腐蚀一寸，镇民的心念就淡一分。”

心渊砍木

深渊狠恶震颤。机器蝌蚪从裂缝涌入，啃食影象光点。白芷的断尾绞碎蝌蚪，青丘血溅上安然结——麦秸俄然燃烧，火光照亮深渊。

“写下去！”林霄握住小二的手。

林霄扑灭火把。

- 樵夫的斧柄抽出建木嫩芽

余烬重生

“进贰心念！”白芷的狐尾卷住林霄。

“天道……容不得蝼蚁的心念！”

桥灯照夜

三人穿过骰子堆成的山丘。深渊底部伸直着真正的樵夫——他抱着儿子的断斧，斧柄缠着麦秸编的安然结。四周漂泊着影象光点：暴雨夜搂着高烧的季子冲向医馆、凌晨教孩子辨认建木年轮、临终前将斧头埋进棺木……

结局将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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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芷的断尾卷住孩子。青丘血混着墨汁泼向甲虫，虫群遇血即燃。火光中闪现影象碎片：母亲病榻前教他握笔、私塾先生轻抚他头顶、林霄修补天道时他偷藏建木嫩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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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霄的建木枝俄然碳化。翡翠根系从归墟海底拽出青铜灶台——初代的饲天余烬仍在燃烧，却混入了青石镇的心念光点。

孀妇桥的野菊、樵夫的断斧、蒙童的墨渍、面摊的炊烟……无数心念光点从青石镇升起，汇成银河撞向佛国。机器罗汉在光中崩解，佛殿金瓦熔成铁水，鸿钧的量子元神被灼出裂缝。

林霄的建木枝俄然痉挛。根系传来剧痛——樵夫李四的斧头劈在百年建木上，每砍一斧，翡翠枝桠就钙化一截。将来的机器佛掌穿透时空，掌心“卍”字印烙向林霄后背。

“他的纯粹心念在笔尖！”孟极跃上书案。银瞳碎屑凝成墨锭，林霄的建木枝蘸墨挥毫——「人」字最后一捺未落，机器甲虫俄然暴走，啃向小二的手腕。

蒙童王小二坐在私塾废墟上。他的《三字经》悬浮半空，笔墨化作青铜甲虫啃咬册页。每咬一口，小二眼里的光就暗一分。

“醒过来！”林霄的建木枝刺入暗中。翡翠根系缠住断斧，李四俄然昂首，瞳孔映出佛国血光：“你们……也要抢我的斧头？”

黑暗中有斧声回荡。少年李四机器地劈砍建木，每一斧都溅起翡翠碎屑。木屑落地凝成青铜骰子，骰面刻着「饲」「忘」「痛」三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