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莲台问禅[第2页/共2页]

青铜巨门轰然敞开。八百根青铜柱化作齑粉，门后飘来带着桂花香的风，风中传来白芷完整的呼喊：

海面俄然浮起太极图。道门当代天师张清微踏浪而来，手中却持着佛门降魔杵："痴儿！还不醒么？"

张天师道袍猎猎："若非如此，初代编辑者早将三界化为伪史池沼。"他挥袖放出蜃景：将来十年后的长安城，百姓皆生双瞳，左眼映道门紫气，右眼现佛门卍字，口中朗读的倒是窜改过的《山海经》。

当琉璃净火烧到极致时，林霄俄然闻声白芷的声音穿透时空："还记得我们在露台宗偷吃的桂花糕吗？"

张天师叹道："那便要看你的'齐物论'可否赛过'唯识论'。"

佛道之争具象化为惊天碰撞。林霄左半身闪现七十二地煞星图，右半身闪现八十八佛菩提印，脚下《山海经》异兽精魄正在哀鸣。

"本来真情才是最大的变数..."林霄七窍流血，却笑得豁然。琉璃净火俄然转为青金色，将道佛法相熔炼成极新形状：似佛非佛，似道非道，背后闪现的竟是《山海经》羽民国的翅膀。

"若我说不呢？"林霄俄然捏碎丹田处的三尸虫。虫尸化作《南华经》篇章，笔墨缠绕业火红莲，竟在灵台燃起琉璃净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