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须弥芥子[第2页/共2页]

钟灵踏着伪史沼龙来临。她头顶悬着破裂的紫金钵盂，左手持天师印，右手握念珠，九尾尖端别离卷着《山海经》异兽的头颅："这交杯酒，我替你饮了如何？"

林霄踏着佛骨凝成的台阶上行，每步落下都绽放道门青莲。两侧虚空漂泊着《山海经》异兽的胚胎，穷奇与白泽的幼体正在撕咬《金刚经》的梵文，贪吃的舌头卷着半截桃木剑。

"大哥哥..."少女白芷伸手触碰林霄染血的脸，"你闻起来像暴雨后的桃树。"

白芷的声音俄然清楚："左转七步，有我们埋下的酒坛。"

青铜门后的天下在坍塌。

"杀了他！"钟灵尖叫。三具身不异时暴起，诛妖剑刺向林霄丹田，佛印封住退路，狐火直取眉心。

"这是须弥山与昆仑墟的夹缝。"

千钧一发之际，林霄俄然扯断颈间红绳。绳上串着的铜钱与佛珠炸裂，闪现出当年藏在内里的物件——半块桂花糕。

林霄的混元心俄然龟裂。道簪崩碎成七十二地煞星，佛珠化作八十八粒舍利，在空中碰撞出浑沌之火。钟灵趁机抛出天师印，龙虎山虚影当头罩下，将他压向《山海经》记录的凶水旋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