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混沌决战103[第2页/共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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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执念又如何？”秦逸的声音混着齿轮崩裂的轰鸣，他望向齿轮深处，那边闪现出凌仙第一世的笑靥，“就算是执念，也比你这冰冷的法例更像活着。”弑神剑俄然发作出比太阳更刺眼的光芒，齿轮中心的玄色核心回声碎裂，化作万千玄色胡蝶，每一只翅膀上都刻着“天道”二字。

秦逸的剑尖已没入齿轮中心，创世青莲的力量与弑神之力在核心处轰然对撞。他瞥见齿轮内部密密麻麻的丝线——那是天道用来操控循环的“运气之丝”，每一根都连接着他与凌仙的神魂碎片。现在丝线正跟着齿轮的崩解寸寸断裂，却在断裂处绽放出细碎的星光，如同他们千世循环中未说完的情话。

秦逸的认识开端恍惚。他感受本身漂泊在暖和的浑沌之水中，耳边响起凌仙的轻笑，仿佛又回到了人间的阿谁午后，她蹲在巷口喂猫，阳光透过檐角照在她发梢，像撒了把碎金。“此次……换你等我了。”他想伸手触碰那抹阳光，却发明本身的指尖已化作透明的光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