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混沌决战104[第2页/共2页]

秦逸俄然笑了，那是劫后余生的豁然，是终究完成任务的轻松。他“看”见本身的道体碎片正在化作营养，融入浑沌深处的地盘，那些弑神剑的黑焰与创世青莲的微光，竟在泥土中交叉成连理枝的纹路——那是他与凌仙用十万年循环，在天道的废墟上种下的但愿。

秦逸感受有甚么在灵魂深处美满。他终究明白，为甚么创世青莲会挑选他们作为宿主：不是因为力量，而是因为他们始终信赖，在冰冷的法例以外，另有一种暖和的力量，能让浑沌开出花朵，让天道学会浅笑。

“快看！糖糕铺子的阿爹不消再被衙役催税了！”

凌仙的残魂俄然狠恶震惊，化作无数藐小的光吻，落在他神魂的每一处裂缝上：“你晓得吗？当封神榜崩解时，统统被囚禁的真灵都收到了一份礼品——是你用道血写下的‘自在’二字，每个字都带着糖糕的甜，和老槐树的木香。”

第一百〇四集：自在的笑容

“该睡了。”他轻声说，任由神魂沉入浑沌的度量，却在最后一刻，“看”见三十三天外的人间，某个小山村的山顶，一株幼苗正顶开冻土。幼苗的第一片叶子上，清楚地刻着两个小字——“秦逸”，而第二片叶子上，是“凌仙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