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信念之战138[第2页/共3页]

凌仙儿点头，指尖在云墙上画出无数剑穗图腾：“我会带着星芒草编织的信标，只要战旗不倒，每个兵士都能瞥见但愿的方向。”她望向正在给凡人兵士包扎伤口的龙族医官，俄然想起秦逸临终前的话：“真正的信心之战，从不是豪杰的独角戏，是千万个‘我情愿’的共振。”

秦墨俄然握住她的手，带她看向山脚下：百万兵士的篝火连成光带，每簇火光中都有信心之种在跳动，像极了昆仑秘境的星核。“你晓得吗？”他声音轻得像雪，“在秘境瞥见的千万世循环里，我们每次都是在相互通报信心时，才突破了天道的封印。上一世你是扑灭我火把的人，这一世，换我来保护你眼中的光。”

秦墨俄然握住凌仙儿的手，将她的指尖按在云墙中心：“最关头的中心疆场，由我们亲身镇守。”云墙闪现出两人在昆仑秘境的画面，当时他们正将信心之种融入弑神剑，“天道意志最怕的，不是我们的力量，是我们‘信赖’的本能——就像你在幽冥界对小剑灵说的，信心是能够通报的火种。”

当篝火渐暗，秦墨单独走到观星台。月光给弑神剑镀上银边，剑穗上的银铃俄然响起秦逸的笑声——那是他用残魂之力留下的最后一道传音：“臭小子，别学我总板着脸，你看凌仙儿笑起来，连幽冥的鬼火都要让路。”

秦墨站在观星台最高处，弑神剑指向天涯。剑穗上的银铃俄然收回百万人的合鸣，那是星芒盟统统成员在同时握紧信标。他瞥见凌仙儿鄙人方展开战旗，旗面绣着秦逸的剑穗图腾，而旗角处，用金线绣着极小的一行字：“致统统信赖光的人——秦逸”。

山风骤起，百万信标同时亮起，将罗浮山映成不夜之峰。凌仙儿望着秦墨被火光勾画的侧脸，俄然想起他们在蓬莱仙岛接管毕方试炼时，阿谁甘愿被火烧也要护住信心之种的刹时。本来真正的信心之战，向来不是某小我的孤勇，而是千万个“我情愿”会聚成的银河。

“在想甚么？”凌仙儿将护腕套在他手上，星芒草的微光映着她眼下的乌青，“多宝师伯说，当年秦逸师兄铸剑时，总在剑柄刻下战友的名字。”她翻开弑神剑的剑鞘，内侧公然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，最后一行是“秦墨、凌仙儿，别转头，往前看”。

罗浮山颠的夜风裹挟着雪粒，却被十二座青铜熔炉蒸腾的热气逼退。火舌舔舐着炉壁，将世人的影子投在云墙上，恍若上古神话中的刑天战阵。秦墨握着弑神剑的手悬在炉口，剑穗上的银铃被热浪炙烤，收回细碎的清鸣——那是秦逸的残魂在共鸣，亦是千万个星芒盟成员的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