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永恒轮回146[第3页/共4页]

凌仙儿跟上他的脚步，玉坠在胸前出现微光，照亮了火线蜿蜒的小径。远处，村民们的歌声模糊传来，唱着关于春季和但愿的歌谣。而在他们身后，祭坛垂垂隐没在晨光中，唯有九根石柱上的符文仍在闪动，如同保护着某个永久的商定——在循环的长河里，总有人会带着爱与勇气，持续追随下一个拂晓。

水面上的投影出现波纹，少年秦逸的嘴角勾起苦涩的笑：“墨儿，你可晓得，封神榜向来不是神器，而是一副桎梏？当年我与姜子牙合力，将三十六位天魂封入榜中，觉得能禁止六合重归浑沌，却没想到，循环的齿轮一旦转动，连神也没法停下……”他的身影开端虚化，声音却愈发清楚，“你手中的残片，是榜中‘人皇魂’的碎片。记着，真正的封神，不是掌控运气，而是……”

“墨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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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声呼喊像一把钝刀，缓缓剖开十四年的思念。秦墨踉跄着上前，水面波纹中，少年秦逸的指尖俄然掠过祭台边沿，一块刻着“秦”字的玉牌浮出水面——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父亲的贴身信物。凌仙儿俄然拉住他：“谨慎！这是灵魂投影，依托地脉灵气所化，撑不了太久。”

“去人间。”他说，声音里带着新的果断，“去看遍循环中的每一道光，每一滴泪，然后……帮他们，本身握住运气的火种。”

他望着她眼中流转的光，俄然想开初遇时的场景：她立于飞瀑之下，白衣被水雾洇湿，却举着半卷残破的《太虚剑诀》向他跑来，发梢滴下的水珠落在他手背，比星斗更凉。现在山谷的风掠过她鬓角碎发，他俄然伸手替她捋顺，指尖触到她耳后那道浅红的旧疤——那是半年前在鬼哭峡为他挡下尸魅利爪留下的。“凌仙儿，”他俄然低唤，声音里含着连本身都未发觉的和顺，“若火线真是秦逸留下的祭坛，你怕吗？”

2、山村灯火：道法的星火

晨雾不知何时散去，山谷沐浴在明丽的阳光中。秦墨望动手中重新完整的封神榜残片，发明上面的符文竟在活动，每一道光痕都是一个凡人的故事：有村民在田间祷告，有猎户在山颠守望，有孩童追逐着流萤……凌仙儿俄然指着远处，只见曾被加固的山壁上，不知何时长出了成片的野菊，在风中悄悄摇摆，像在诉说着重生的故事。

三今后，当村民们看着秦墨以剑指在山壁上勾画出淡金色的八卦阵，阵眼处嵌入三块从溪中寻得的赤铁矿石时，山风俄然变得温润。白叟颤巍巍地摸着石墙上流转的微光：“五十年了，这山终究不再咬人了……”当晚，板屋中燃起篝火，村民们捧出收藏的山果酒，听秦墨讲起“修心即修道”的事理：“所谓道法，并非腾云驾雾之术，而是守住心中那盏灯。就像你们顾问花田，浇水施肥时的专注，便是最朴素的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