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永恒轮回152[第2页/共3页]

“镜渊的玉坠，在胡杨树下找到了。”凌仙儿将半枚刻有“镜”字的玉坠递给秦墨，坠绳上的草绳竟重新焕产朝气，“你说，他会返来吗？”

“墨儿，是时候说再见了。”秦逸的声音如细沙滑落，却清楚地仿佛穿透了时候的迷雾，“当年，我用封神榜的核心调换镜渊的朝气，用半柄斩天剑锁住地脉，觉得能够为人间斥地一条康庄大道，却终究差点让信心变成桎梏。”他缓缓抬手，指尖划过秦墨眉心的那颗光点，那边正漂泊着无数藐小的荧光，每一颗都是封神榜核心分裂出的“信心种子”。

秦墨接过玉坠，重视到坠子内侧刻着秦逸未完的剑诀：“人间道，非天道，是千万人相扶之桥。”他蓦地忆起镜渊消逝前的眼神，眼中并非仇恨，而是苍茫：“会的。但下次见面时，或许他会带着本身的答案。”他将玉坠系在胡杨树上，任其在风中轻晃，“就如这些种子，它们并非为对抗天道，而是为了让每一个路过的人，都能瞥见心中的光。”

夜幕来临，荧光胡杨林点亮，构成一条通往绿洲外的光径。秦墨与凌仙儿并肩坐在胡杨树下，她的头悄悄倚在他的肩上，双生莲的光芒与他剑穗的荧光交叉在一起，沙地上投出交叠的影子。

秦墨凝睇着她发间的荧光，心中闪现起秦逸最后的话：“众生的信心，永久保护这片六合。”他恍若明白，所谓“新的信奉”，并非瞻仰神明，而是成为相互的星光，在循环中，为每个相遇的灵魂点亮一盏永不燃烧的灯。

“父亲！”秦墨伸手试图抓住即将消逝的虚影，却只触到一片温热的光——那是秦逸留在他体内关于“保护”的影象。他俄然瞥见，在北境冰原，老猎户将新编的剑穗挂在祭坛前的木桩上，剑穗上系着全村人的安然符；在离火商道，商队首级把秦逸的故事刻在青铜铃铛上，铃声响起时，统统驼队都会为陌生人点亮一盏明灯。

凌仙儿跪在秦墨身边，她的玉坠与龙形吊坠已融会成一朵“双生莲”，花瓣上映照出秦逸与她母亲的虚影。俄然，她认识到，秦逸的神魂不再是影象中那位严肃的父亲，而是化作一个平常父亲，眼中藏着未曾道出的惭愧与高傲，“您……早就晓得镜渊会操纵祭坛，为甚么要让我们去冒险？”

3、双生莲开：信奉的觉醒

三今后，秦墨和凌仙儿站在黄沙祭坛的废墟上，凝睇着“信心种子”长成的荧光胡杨林。每棵树的树干上，天然构成了分歧的图案：有的如北境的冰花、有的似离火的琉璃，另有的像青木的竹节——这些，恰是四象祭坛的力量具现在人间的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