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混沌入侵161[第2页/共3页]

1、簪花时的星轨震颤

4、道纹与符文的阴阳交鸣

秦墨点头，目光落在玉简后背新闪现的笔迹上——父亲的笔迹竟在他掌心灼伤后持续发展，新增的“花果山”三字旁，画着一根金箍棒般的斜线。他俄然想起幼年听过的传说，东胜神洲有只石猴，曾大闹天宫，喊出“天子轮番做”的大言，那声音仿佛穿透时空，在现在的夜风中回荡。

秦墨的弑神剑劈开长安城上空的裂隙时，黑雾中翻涌的不是乌云，而是无数张扭曲的脸——钱庄老板、戍边兵士、深闺蜜斯，满是曾向封神榜祈愿的信徒。他们的身材由浑沌能量构成，胸口黑洞般的核心正吞噬着人间的信心光芒，每一张面庞都在痛苦地扭曲，仿佛被生生剥离了灵魂。

凌仙儿的信心之种在半空划出圆弧，种子大要俄然显形出秦逸的道纹“永昼”，与使徒核心的“噬道”符文在空中相撞，炸出阴阳鱼般的光轮。被净化的黑雾化作万千光点，每一颗都映着百姓重拾信心的画面：老妇人在地盘庙废墟上插起新香，烟雾环绕中神像的眼瞳重新亮起；兵士在断刃上刻下“保护”二字，火星溅落处，信心如野草般重生。

“斩其核心！”凌仙儿的信心之种化作光盾护住下方百姓，却见比来的使徒俄然窜改出截教弟子的形状，手中长剑恰是多宝道人的诛仙剑虚影。秦墨的弑神剑俄然收回秦逸专属的龙吟，剑身上闪现出父亲当年在浑沌海战役的残影：乌黑长发沾满灰雾，七杀戟划出的剑芒却如朝阳初升，每一道剑痕都在切割浑沌的桎梏。

山脚下的地盘庙传来轰然巨响。鎏金神像的眼瞳在灰雾中落空光芒，庙内供奉的五谷俄然化为齑粉，百姓跪地祈求的金光被吸入天空的裂缝，连“风调雨顺”的匾额都在剥落金漆，暴露底下被虫蛀的“信”字残片。老妇人颤抖着捡起香灰，昂首只见神像的嘴角排泄灰雾，仿佛在无声恸哭。

“墨儿！”凌仙儿抓住他生硬的手腕，温热的掌心贴着他掌纹的老茧，那边还留着昨日挥剑时的细痕。秦墨这才惊觉，本身为她簪花的行动呆滞在半空，玉簪上的种子正猖獗接收他指尖的金血，每一滴坠落的血珠都在榜文裂缝中激起灰雾波纹。

山风掠过封神榜，榜文收回细碎的龟裂声，这一次，裂缝中溢出的不再是灰雾，而是一声如有若无的猿啼，带着穿透时空的自在信心，从五百年前的花果山川帘洞，直抵现在的罗浮山颠。秦墨握紧弑神剑，剑刃上秦逸的残影与传说中的猿影堆叠，仿佛在诉说：真正的信心保护者，向来不是神，而是勇于挑选信赖的众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