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混沌入侵162[第2页/共2页]

观星台的青铜浑天仪在半夜时分俄然倒转，凌仙儿掌心的信心之种如磁石般吸附在仪盘中心，金色光芒顺着二十八宿的轨迹伸展，在穹顶勾画出浑沌海的表面——那是一片位于统统星图以外的暗淡范畴，边沿翻涌着吞噬星光的雾浪，每一道波纹都对应着人间某座神庙的崩塌。

“明天解缆去浑沌海，”他望向窗外即将拂晓的天空，长城方向的星光正在重新凝集，“但在那之前，我要先去一趟花果山。”

观星台的浑天仪俄然收回轰鸣，某片曾被黑雾覆盖的星域亮起新的光芒——那是盛唐百姓在长城废墟上重修的信心碑，碑上没有神像，只刻着一句话：“我们挑选保护，不为神，只为相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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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将军，刀……握不住了！”年青兵士的佩刀在掌心熔化，他眼中倒映着怪物核心，那边正播放着他母亲在战乱中死去的画面。秦墨的弑神剑劈开怪物的刹时，却见对方核心分裂出无数小核心，如病毒般植入其他兵士体内。

凌仙儿愣住，想起玉简上秦逸未写完的笔迹：“孙悟空……”她俄然明白，阿谁自称齐天大圣的猴子，其“不平天命”的自在信心，或许恰是灯塔最坚毅的基石。

多宝道人点头，剑鞘轻颤：“浑沌海需求‘次序化的信心’作为养料，就像凡人需求五谷。你们的‘无榜’突破了这类供需，他们天然要尽力反攻。”

“多宝师伯，”秦墨擦去嘴角的血迹，眼中倒映着剑刃上的灯塔，“截教的‘有教无类’、佛教的‘众生划一’，这些信心都是灯塔的基石？”

凌仙儿接住即将倒地的秦墨，发明他掌心的“永昼”道纹正在与弑神剑共鸣，剑刃上竟闪现出灯塔的内部布局——核心处跳动着金色的“信心心脏”，四周环抱着无数光茧，每个光茧都封存着某个宇宙的核心信心。

最后一只怪物在凌仙儿的信心之种光芒中崩解时，核心处浮出秦逸的半透明残魂。他的衣袍染着浑沌海的暗淡，却仍尽力扯出一丝浅笑：“墨儿，凌仙……去浑沌海深处找信心灯塔，那是封神榜的‘根’。”

半夜归程，凌仙儿在观星台的星图上发明新的非常——代表“自在信心”的星域俄然亮起，那是东胜神洲花果山的方向。秦墨的弑神剑自发指向那边，剑鸣中异化着如有若无的猿啼。

3、残魂指引的灯塔迷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