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华首禅机18[第2页/共2页]

凌仙在旁发觉智空的非常，想起方才战役中，智空望向秦逸的眼神充满体贴，仿佛看着自家长辈。她不动声色地开口："禅师与秦逸...但是旧识？"智白手指一颤，佛珠滚落两颗："老衲削发前曾与秦逸的祖父有过一面之缘，见他道体天成，不免感慨。"

华首寺的十八尊罗汉像同时绽放金光，十六条金龙自佛像中飞出，在寺周结成阵法。巫族大祭司收回困兽般的嘶吼，他带来的妖邪被金龙缠住，纷繁化作飞灰。秦逸趁机掠至巫族大祭司面前，青锋抵住他咽喉："封神榜残片究竟在那边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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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逸并未发觉两人的暗涌，他接过牟尼珠，珠子触及掌心的刹时，道纹与佛珠同时亮起。智空见状眼中闪过欣喜："此珠认主，施主可速去华首洞天。记着，洞内有三道构造，需以佛法、剑气、诚恳破之。"

禅房内，智空禅师擦拭着感染血污的佛珠，秦逸与凌仙分立两侧。"华首洞天乃罗浮山36洞天之首，封神榜残片便藏于洞中。"智空的目光穿透窗棂，望向云雾环绕的后山，"只是那边被刑天残魂腐蚀已久，平凡人出来怕是有去无回。"

"佛法、剑气、诚恳..."秦逸默念智空的话，将长剑插入石门裂缝。道纹自剑身伸展，经文俄然收回金光，石门缓缓开启。门内是一条向下延长的石阶，深处传来模糊的嘶吼。秦逸深吸口气，举步踏入，石门在他身后轰然闭合。

凌仙跟着秦逸走出禅房，雨不知何时停了，菩提树的弓足在暮色中泛着微光。她俄然拉住秦逸衣袖："你有没有感觉，智空禅师对你的体贴过分深切？他说与你祖父有旧，可我从未听你提过秦家与佛门有渊源。"

秦逸握紧剑柄："前辈既知凶恶，为何还让我去？"智空叹了口气，从怀中取出一串牟尼珠："此珠是当年世尊座下迦叶尊者所留，可护你全面。至于为何是你..."他凝睇秦逸的道纹，欲言又止，"天赋道体与封神榜有缘，此乃天命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