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养尸阵的标记[第5页/共6页]

“马馆长干的？”

尸身俄然温馨下来，眼睛缓缓闭上，嘴角却诡异地扬起，暴露一个毫不是细雨本人能做出的狰奸笑容。

宁夜爬起来就跑，身后传来马馆长的笑声：“奉告林媛，她父亲问好！”

“找甚么呢，这么当真？”

就在这时，女孩的尸身俄然抽搐了一下，眼睛猛地展开。林媛敏捷按住尸身额头，念了几句咒语，但尸身仍在挣扎，喉咙里收回“咯咯”的声音。

宁夜站在原地，手里还残留着林媛的体温。他想起马馆长说的“七个祭品已齐”，俄然认识到甚么：“等等，如果细雨是一个，其他六个是谁？”

“家传的镇魂匕。”林媛轻抚匕首，“中元节那天，如果马师叔胜利了...就用这个刺穿我的心脏。”

“年纪很大，独眼...”林媛猛地昂首，“马师叔！”

“穿红衣的小女孩...”她深思着，“应当是1978年火警的罹难者之一。能显形到这类程度，申明封印已经非常亏弱了。”

“妈妈被火烧了...”女孩的声音俄然变得锋利，“就像我们统统人一样！”

她带着宁夜来到后院槐树下，从包里取出一把匕首和一个小布袋。

钥匙插入锁孔的刹时，护身符俄然变得滚烫。宁夜咬牙转动钥匙，门开了一条缝，内里乌黑如墨。他刚踏进一步，手电筒就燃烧了。

两人都没提阿谁显而易见的究竟——如果统统顺利，中元节后他们都还活着的话。

“你杀了他们？”

女孩向前一步，灯光下宁夜看清了她的脸——没有眼睛，只要两个黑洞洞的洞穴。

“那我们...”

“好巧啊，馆长。”宁夜干笑，“我迷路了...”

宁夜分开停尸间后，立即给林媛发了照片。答复很快来了：

宁夜晓得藏不住了，硬着头皮站出来。马馆长的独眼在手电光下泛着黄光，像是某种夜行植物的眼睛。

走廊绝顶是第七区，门牌上的“7”已经退色成暗红。宁夜走近时，俄然听到门后传来液体滴落的声音——滴答，滴答，节拍精准得像心跳。

护身符俄然燃烧起来，烫得他胸口生疼。与此同时，门外走廊传来脚步声——迟缓、沉重，像是拖着甚么重物。

“按他说的做。”林媛松开手，“但留意每一具尸身，特别是那些有锁魂印的。如果发明任何非常，立即告诉我。”

赵徒弟走后，林媛抓住宁夜的手腕：“谨慎。翻修只是借口，他是在为典礼做筹办。”

“疼吗？”

“你学得很快。”第四天凌晨，林媛可贵地表扬他，“比我家那些不成器的堂兄弟强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