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7章 地下秘库[第3页/共6页]

说完，他松开荆夏，回身走上楼梯。铁门封闭的声音在沉寂的地下室格外刺耳。

臧无的神采变得古怪：“你如何晓得？”

“甚么挑选？”

地下室中心是一个石砌水池，内里不是水，而是某种暗红色黏稠液体。池边摆放着七盏油灯，灯焰闪现出诡异的青绿色。墙上挂满了画像，每幅画都是一个年青女子的肖像，面庞都与荆夏有几分类似。

“你偿还了荆灵的灵魂，”臧无声音沉重，“现在，深渊之主来讨要它的祭品了。”

“谨慎...深渊...之主......”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，然后便如烟般消逝在夜空中。

“甚么快了？”荆夏声音沙哑。她的喉咙像被甚么东西堵住，说话变得困难。

她的目光落在那些装着心脏的玻璃瓶上。最老的阿谁已经发黑收缩，最新的荆灵的心脏却仍然鲜红，乃至...微微跳动着。

其他怪物趁机围住事情台，开端撕扯女尸的衣服。荆夏惊骇地看到，女尸竟然开端挣扎，黑发猖獗舞动，嘴巴大张着收回无声的尖叫。

“我不是荆灵，你也不是你曾祖父。”荆夏直视他的眼睛，“百年前的故事，不该由我们重演。”

女尸已经坐了起来，黑洞般的眼睛直视荆夏。她的嘴唇爬动着，仿佛在说甚么。荆夏靠近，听到微小的三个字：

“共鸣越来越强了。”臧无收起匕首，转而握住她的手，“明天月圆之夜，典礼必须完成。但在此之前......”他拉着荆夏走向另一个架子，上面放着一个精美的玉盒，“我想给你看样东西。”

楼下俄然传来一声巨响，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。臧无神采骤变：“他们来了。”

“结束了？”她不敢信赖地问。

“以血为引，以魂为桥。”臧无念诵着陈腐的咒语，“归去来兮，魂兮返来！”

第七天凌晨，荆夏在镜中看到了可骇的窜改。红线已经伸展到她的左胸，皮肤下的凸起构成了一种奇特的纹路，像是某种陈腐的笔墨。更诡异的是，她的虹膜色彩变浅了，闪现出与女尸荆灵类似的暗灰色。

“杀了我。”

“实际上，谩骂会被突破，荆灵和其他舟女的灵魂获得安眠，岛屿规复普通。”臧无的目光变得通俗，“但没人晓得本相是甚么。1893年后，典礼从未胜利过。”

臧无拿起那把典礼匕首，刀尖在烛光下泛着寒光：“荆夏，我需求你的答案。你情愿成为舟女，结束这场持续百年的谩骂吗？”

“谁？”

她敏捷穿好衣服，手臂上的红线已经伸展到肩膀，皮肤下的凸起变得更加较着。镜中的她神采灰败，唯有嘴唇闪现出不天然的艳红，像是涂了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