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 消失的档案[第2页/共4页]

边隼双腿发软，几近站不稳。就在这时，他听到身后传来“滴答、滴答”的水声。

张伯站起家：“你今晚看到的、听到的，最好全数忘记。明天就辞职，走得越远越好。”他走向门口，“我得去查抄一下冷藏室，刚才仿佛听到内里有动静。”

“我...我仿佛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。”边隼终究说道，“关于一个叫林小满的女孩。”

一阵冷风吹过，值班室的温度突然降落。边隼昂首，看到墙上的碎镜片中，林小满的身影越来越清楚。她抬起惨白的手，指向门外。

“你不该碰那些东西...”他低声说，“特别是早晨。”

边隼愣住了。张伯不是已经...他刚才明显看到张伯的尸身被送进了冷藏室。

边隼的心跳加快。他翻开浏览器，搜刮“林小满+大夫+灭亡”，很快找到一条三年前的消息：

“边先生？我忘拿钥匙了，能开下门吗？”张伯的声音听起来很普通，乃至带着几分怠倦。

“现在你晓得本相了。帮我，不然下一个就是你。”

照片后背用红笔写着：“他们杀了我爸爸，下一个是我”。

张伯的神采变得灰白，他渐渐坐在椅子上，双手微微颤栗。

跑出几十米后，边隼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。在444号殡仪馆三楼的窗口，站着三个身影——中间是林小满，两侧是张伯和他的前任刘徒弟。他们悄悄地站在那边，目送着边隼逃离。

边隼想跑，却发明本身的双脚像是生了根，没法挪动。林小满的身影越来越近，他能闻到那股腐肉异化着福尔马林的气味。

“林小满？”白叟的声音俄然变得很轻，“你如何晓得这个名字？”

缓缓回身，他看到林小满站在走廊绝顶，红色的寿衣被鲜血染红，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。她的胸口有一个黑洞洞的洞穴，内里空空如也。

“如何了？我刚从家里赶过来，雨太大了。”张伯迷惑地皱眉，“做我们这行的，常常半夜被叫起来，风俗了。”

边隼下认识后退了一步。

消息配图中，林大夫的照片与边隼手中残片上的男人一模一样。

说完，他排闼而出，脚步声垂垂远去。

“您...您不是...”边隼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。

“咚、咚、咚”——三声清楚的敲击声从值班室的门上传来。

张伯沉默了好久，最后叹了口气：“三年前，这里确切有个叫林小满的女孩被送来。官方记录是心脏病突发，但...”他顿了顿，“她的心脏不见了。”

电脑屏幕再次闪动起来，主动翻开了一个空缺文档，光标闪动着，像是等候着输入。边隼踌躇了一下，敲下“林小满”三个字。

“我不晓得详细是谁，但这个殡仪馆...不洁净。”张伯抬高声音，“从上到下。有些尸身出去时已经不完整了，但文件上写得天衣无缝。流浪汉、孤儿、无亲无端的人...他们是完美的目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