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候之间。”白砚轻声说,手指抚过钟面上的一道裂缝,“每个签订左券的人都会在这里留下记录。”
“白先生看起来气色不佳。”杜青山浅笑着看向白砚,“做恶梦了?”
鹿鸣强行掰开他的手:“停下!别再想了!”他摸到白砚的皮肤烫得吓人,后颈的刺青却冰冷如尸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