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锁魂印的苏醒[第4页/共5页]

“见鬼...”宁夜用毛巾狠狠擦掉那些字，却发明越擦越清楚。最后他不得不打碎镜子，玻璃碎片在地上构成一种诡异的图案，像是无数只展开的眼睛。

宁夜展开眼，四具尸身都回到了冷藏柜中，柜门紧闭，仿佛甚么都没产生过。独一分歧的是，每个柜门上都多了一张血红色的符纸。

宁夜帮手翻开其他白布：老婆，35岁，胸口多处刀伤；大女儿，8岁，堵塞而死；小儿子，5岁，头部蒙受重击。

一声闷响从停尸间传来，紧接着是金属扭曲的刺耳声音。宁夜看向监控——东南角的冷藏柜门凸出了一大块，像是有人从内里狠狠踹了一脚。

“禽兽不如的东西。”赵徒弟啐了一口。

“那些尸身...他们活了？”

宁夜猛地坐直，盗汗渗入后背。哭声停止了，但监控屏幕上，停尸间东南角的柜子——存放小男孩尸身的阿谁——正在轻微震惊。

停尸间里满盈着比平时更重的腐臭味。四具尸身排在不锈钢台上，盖着白布。林媛已经在那边，正查抄第一具尸身。

宁夜抓住她手腕：“等等！你刚才为甚么让我闭眼数到十？”

宁夜思虑半晌：“那十三条法则，是如何来的？”

林媛沉默半晌：“这个题目我临时不能答复。至于1978年的大火...”她指向槐树火线，“那边本来是棉纺厂的宿舍区，住着两百多工人家庭。火警产生在半夜，大多数人都在睡觉。”

“你...你是如何做到的？”宁夜声音颤栗。

他抓起电话，却在拨号前愣住了。红衣女人缓缓回身——监控画面俄然变成雪花点。等画面规复，走廊已经空无一人。

“甚么东西能让人眼睛瞎掉？”

下午三点，他被短促的拍门声惊醒。赵徒弟站在门外，神采丢脸：“快来帮手，那家四口送来了，状况...很糟。”

赵徒弟神采骤变：“你从哪听来的？”他一把抓住宁夜衣领，“小子，不想死就别再探听这些！”

林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宁夜前提反射般闭上眼睛，在心中默数。黑暗中，他听到铜铃短促的响声，林媛用那种陌生说话快速念诵着甚么，然后是尸身倒地的闷响。

回到宿舍，宁夜冲了个冷水澡，试图洗掉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防腐剂味道。镜子被水汽恍惚，他顺手擦了擦，俄然发明镜面上有几个歪歪扭扭的字：

“妈妈...妈妈...”

回到停尸间，林媛开端用一种独特的体例措置尸身。她在每具尸身四周撒上糯米，手腕系上红线，额头贴上镇魂符，最后在胸口安排五帝钱。全部过程她都在低声念诵着甚么，语速很快，像是某种咒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