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第七个消防员[第3页/共5页]

更奇特的是，他在图纸后背发明了一行小字：“七楼封存，永不开启。”可据他所知，殡仪馆主楼只要六层。

“跟我来。”她低声道，“但不管看到甚么，不要出声。”

林媛的神采变了：“你从那里看到这个的？”

马馆长的独眼眯起：“最内里的阿谁储藏室。记得带好护身符，那边...信号不好。”他回身要走，又转头弥补，“对了，林媛告假了，这几天你有事直接找我。”

林媛俄然抓住宁夜的手：“听着，不管谁叫你去七楼，都不要承诺。那不是甚么楼层，而是...”她的话被一阵短促的拍门声打断。

宁夜靠近细读。传授的笔迹草率，有些处所还异化着奇特的标记：

就在他筹办冲出去检察时，一只手搭上了他肩膀。

照片后背用铅笔写着：“六消防员为柱，第七为眼。1978.11.4”

回到值班室，宁夜盯着监控屏幕。凌晨一点，屏幕俄然闪动了一下，传授的阿谁冷藏柜门缓缓滑开了一条缝。宁夜屏住呼吸，看着一只惨白的手从裂缝中伸出，然后是另一只...

林媛敏捷收起条记本，对宁夜使了个眼色：“记着，七楼不是处所。”然后进步音量回应赵徒弟，“来了！”

“她留了东西给你。”赵徒弟递过一个信封，“说你要的质料在内里。”

宁夜趁午休溜进质料室，用钥匙翻开了阿谁红色档案柜。最底层放着一个牛皮纸袋，上面用红笔写着“丙申年七月十五”——恰是本年中元节的日期。

林媛没有当即答复。她翻到条记本中间，那边夹着一张老照片：一群修建工人站在刚建成的殡仪馆前，身后是尚未清理洁净的火警废墟。照片一角，一个年青男人正看向镜头，手里拿着个奇特的罗盘。

“锁魂印为阵法核心标记，确保'；尸柱'；灵魂不散...当代改进版以朱砂混黑狗血誊写...每印需活人精气激活...可骇的是，马氏一族至今仍在相沿此术...”

“传授？”宁夜下认识开口，随即想扇本身耳光——跟尸身说话可不是甚么好主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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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夜想起法则第六条：若发明尸身姿式窜改，当即封闭柜门，假装没瞥见。他强作平静地关上柜门，却在回身时听到一声清楚的感喟，从柜子里传来。

风俗学传授的尸身是中午送到的。宁夜接到告诉赶到领受区时，林媛已经在查抄尸身。传授约五十岁，肥胖的脸上还凝固着惊骇的神采，眼睛微睁，嘴角有干枯的白沫。

“中元节快到了，阵法会变弱。马师叔需求新奇'；质料'；加固它。比来谨慎那些法则，特别是关于红衣和应急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