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 长宁侯府有大麻烦了[第2页/共2页]
谢令仪愣住了。
王瑄闭目,将桌上的烈酒一饮而尽。
谢令仪接过瞧了一眼,状似非常猎奇的模样。
谢令仪晓得王瑄的苦衷,有些无法,“表兄,我真的很好,并没有人给我委曲受。”
“外祖母可安好,传闻前阵子受了寒,我托人送了些药材去,也不晓得有没有起感化。”
“表兄毕竟是副职,统统事件还是以殿下的意义为重。”
此案触及太广,这糟老头子是怕本身的宝贝儿子获咎人,才把王瑄弄过来给他当枪使啊。
他没日没夜,拼了命地往上爬,
“我等奉秦王命,抓捕嫌犯谢璧,与尔等无关。”
王瑄点头,“秦王殿下到底是疆场上杀出来的,杀伐判定,行事断交,我走的时候,锦衣卫的朱四已经去提人了。”
朱四手握绣春刀,身着赤色的飞鱼绣服,面上蓄着络腮胡,一道狰狞的刀疤自眉骨蜿蜒至下颌,几近将脸劈成了两半。
谢令仪忍不住笑了,“那我二叔父,岂不是要有大费事了。”
谢璧抖成一团,连滚带爬地往进扑,嘴里直喊着,“老祖宗拯救。”
幼时寒窗苦读,他一时一刻都不敢松弛,幼年落第,连中三元,他不到三十就出任刑部侍郎,正四品的要员,国朝头一份。
她的二叔父,谢绪,恰是在礼部担负侍郎一职。
“何止。”
王瑄还在滚滚不断,满脸期冀,看上去人都年青了几岁。
王瑄毫不讳饰地自袖中取出一物来,“春闱的试题,左相亲拟的例文,竟然有两份卷子同它一模一样。”
话音刚落,三五人提着一个锦衣公子,将他掷在阶下。
说到这里,王瑄俄然有些明白秦王遣他来给王妃解闷,到底是解甚么闷了。
“细细想来,他也是怕你难做人。”
提及祖母,王瑄面上浮出一丝忧色,“陛下已经承诺,等我将这舞弊案查个水落石出,他就犒赏我一件东西,我想届时求个恩情。”
“对了,秦王殿下说他在城郊有处汤泉,你克日若无事,去泡泡也好。”
他不在乎,他更不敢停下来,祖父,母亲他们还在边关享福,表妹还在侯府任人凌辱。
王瑄未曾发觉谢令仪的非常之处,仍自顾自地抱怨道,“就是太难相处了,我说地口干舌燥,他就嗯一声,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,抬出陛下的旨意也没用,倒像是陛下求着他普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