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乃至半夜翻开我的房间,将我拍醒,非要让我当着月色为证,说如果明天去玉阙出题目了,必然不要在乎那些细节,然后……”
身上的浴袍也已经落到了腰间,感到有几分慌乱,赶紧伸手却不谨慎将少年的浴袍往下扯了几分。
“符玄的这个别例,应当不会是小白你提的定见吧?”
语气中透着羞怯,但又立马压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