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回 秦文公郊天应梦 郑庄公掘地见母[第3页/共8页]

百姓们看到庄公母子一同返来，都纷繁鼓掌奖饰，嘉奖庄公的孝敬。这都是颍考叔从中调剂的功绩啊。胡曾先生有诗赞道：“鬼域誓母绝彝伦，大隧犹疑隔世人。考叔不可怀肉计，庄公安肯认天亲！”

当时，鲁惠公传闻秦国僭越本分祭奠上帝，也调派太宰让到周朝，要求利用郊禘之礼。平王没有承诺。鲁惠公说：“我的先人周公对王室有庞大的功绩。礼乐是我的先人周公制作的，子孙利用又有何妨？何况天子都不能制止秦国，又如何能制止鲁国呢？” 因而，鲁惠公僭越利用郊禘之礼，与王室一样。平王晓得了这件事，却不敢过问。今后，王室日趋衰弱，诸侯各自擅权，相互侵犯攻伐，天下变得狼籍动乱。史官写诗感慨道：“自古贵爵礼数悬，未闻侯国可郊天；一从秦鲁开端僭，各国纷繁窃大权。”

太叔接到母亲姜氏的密信后，与儿子公孙滑商讨，让公孙滑前去卫国借兵，并承诺赐与丰富的贿赂。太叔本身则带领都城以及西边、北边边疆的全数兵马，遁辞奉郑伯之命，由他来监国，停止了昌大的祭旗典礼，犒赏军队，然后大摇大摆地出城。

共叔段谢恩以后，进宫向姜氏告别。姜氏屏退摆布侍从，暗里对段说：“你哥哥不顾同胞之情，对你很刻薄。明天的分封，是我再三哀告的成果，他固然勉强承诺了，但内心一定情愿。你到了都城，应当堆积兵马，暗里做好筹办。倘如有机遇，我会与你商定。你带领攻击郑国的军队，我在海内做内应，郑国就能到手了。你如果能代替寤生的君位，我死也没有遗憾了！” 共叔段领命，便前去都城居住。今后，国人改口，都称他为都城太叔。

庄公回到都城后，再也见不到姜氏，不由知己发明，感慨道：“我不得已杀了弟弟，又如何忍心再与母亲分离呢？我真是违背嫡亲的罪人啊！”

都城太叔开府那天，西边和北边边疆的长官都来庆祝。太叔段对这两位长官说：“你们二人掌管的处所，现在属于我的封地，从现在起，贡税都要交到我这里，兵车都要听我征调，不成违背。” 这两位长官早就晓得太叔段是国母宠嬖的儿子，有担当君位的但愿。现在见他气度轩昂，人才出众，不敢违背，只好临时承诺下来。

庄公感激颍考叔成全了他们母子的亲情，赐给他大夫的爵位，让他与公孙阏一同掌管兵权。这些临时按下不表。

庄公带领军队攻打共城。那共城只是一个小小的城邑，如何能抵挡得住两路雄师的打击呢？就如同泰山压在鸡蛋上一样，没过量久，共城就被攻破了。太叔传闻庄公即将到来，长叹一声：“姜氏害了我啊！我另有甚么脸面去见我的兄长呢！” 说完，便自刎而死。胡曾先生有诗叹道：“宠弟多才占大封，况兼内应在宫中，谁知公论难容逆，生在都城死在共。” 另有诗说庄公用心放纵段作歹，以此堵住姜氏的嘴，真是千古奸雄，诗中写道：“后辈全凭教诲功，养成稔恶陷灾凶。一从京邑分封日，太叔先操把握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