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回 公子友两定鲁君 齐皇子独对委蛇[第2页/共9页]

闵公对内害怕哀姜，对外惊骇庆父，想借助娘家的权势来稳固本身的职位。因而，他派人约齐桓公在落姑之地会晤。闵公拉着齐桓公的衣服，奥妙诉说庆父在海内制造内哄的事，眼泪止不住地流。齐桓公问：“现在鲁国大夫中谁最贤达？” 闵公说：“只要季友最贤达，他现在在陈国出亡。” 齐桓公说：“为甚么不把他召返来呢？” 闵公说：“我担忧庆父会起狐疑。” 齐桓公说：“只要说是我的意义，谁敢违背？” 因而派人以齐桓公的名义，到陈国召回季友。闵公在郎地等待，等季友达到郎地后，两人一同乘车返国，闵公立季友为相。对外宣称这是齐侯的号令，不敢不顺从。这一年是周惠王六年，也是鲁闵公元年。

刚好公子奚斯到齐国报答结束，返回途中来到汶水，与庆父相遇。奚斯想带庆父返国，庆父说：“季友必定不会容我。子鱼，你如果能替我传话，求他顾念先君的血脉，留我一条性命，让我做个浅显百姓，我就算死了也会感激不尽！” 奚斯回到鲁国复命，便把庆父的话传达给了僖公。僖公筹算承诺庆父的要求，季友却说：“如果不诛杀弑君的人，拿甚么来鉴戒先人呢？” 他暗里里对奚斯说：“庆父如果他杀，还可觉得他立后代，不至于断绝他的祭奠。” 奚斯领命，再次前去汶水边上。他想把季友的话奉告庆父，却难以开口，因而在门外放声大哭。庆父听到哭声，晓得是奚斯来了，长叹一声说：“子鱼不出去见我，却哭得这么哀痛，我是在灾害逃了！” 因而解下腰带，在树上吊颈他杀。奚斯进屋为庆父入殓，然后归去处僖公禀报，僖公不由连连感喟。

齐桓公把那人召出去，看到他戴着斗笠，穿戴陈旧，内心很不欢畅，仓猝问道：“季父说能认出鬼的人就是你？” 那人答复：“主公是本身伤害了本身，鬼如何能伤害主公呢？” 齐桓公问：“那么到底有没有鬼呢？” 那人答复：“有。水中有鬼叫‘罔象’，土丘上有鬼叫‘峷’，山上有鬼叫‘夔’，田野有鬼叫‘彷徨’，大泽中有鬼叫‘委蛇’。” 齐桓公说：“你说说‘委蛇’的模样。” 那人说：“那‘委蛇’，身材像车轮那么大，长度像车辕，穿戴紫色衣服，戴着红色帽子。这类东西，讨厌听到车马轰鸣的声音，一听到就会双手捧着脑袋站着。它不等闲呈现，见到它的人必然能称霸天下。” 齐桓公听后，高兴地笑了起来，不知不觉站起家说：“这恰是我见到的！” 因而，他顿时感觉精力开朗，病也不晓得跑到那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