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回 公子友两定鲁君 齐皇子独对委蛇[第5页/共9页]

齐桓公问：“你叫甚么名字？” 那人答复：“我叫皇子，是齐国西部边疆的农夫。” 齐桓公说：“你能够留下来在我这里仕进。” 因而想封他为大夫。皇子果断推让说：“您尊崇王室，抵抗四方蛮夷，安宁中原，安抚百姓，让我能一向做承平乱世的百姓，无毛病我务农就充足了，我不想仕进。” 齐桓公说：“真是高士啊！” 赏赐给他粮食和布帛，号令有关部分免除他家的赋税徭役。齐桓公又重重犒赏了管仲。竖貂说：“季父说不出鬼的模样，而皇子能说出来，季父如何能接管犒赏呢？” 齐桓公说：“我传闻，‘专断专行的人昏庸，长于听取世人定见的人明智’。如果没有季父，我底子就听不到皇子的话。” 竖貂这才心折口服。

齐桓公自从救济燕国、安定鲁国以后，威名更加远扬，诸侯们都心悦诚服。齐桓公也更加信赖管仲，用心于喝酒、打猎，享用糊口。一天，齐桓公在大泽的岸边打猎，竖貂为他驾车。车马飞奔，世人正兴趣勃勃地比赛射箭。俄然，齐桓公停下目光，凝睇着火线，半晌没有说话，脸上暴露惊骇的神采。竖貂问道：“您瞪大了眼睛在看甚么呢？” 齐桓公说：“我刚才看到一个鬼物，形状奇特可骇，过了好久才消逝，这恐怕是不祥之兆吧！” 竖貂说：“鬼是属阴的东西，如何敢在白日呈现呢？” 齐桓公说：“先君在姑棼打猎时就见过大野猪，那也是在白日。你从速给我把季父召来。” 竖貂说：“季父又不是贤人，如何能晓得鬼神之事呢？” 齐桓公说：“季父能认出‘俞儿’，如何能说他不是贤人呢？” 竖貂说：“您之前先描述了俞儿的模样，季父是逢迎您的情意，编出好听的说法来鼓励您出征。现在您只说见到鬼，不要流露鬼的模样，如果季父说的和您见到的一样，那就证明季父确切是贤人，没有棍骗您。” 齐桓公说：“好。” 因而从速驾车回宫，心中充满了疑虑和惊骇，当晚就患上了沉痾，如同疟疾普通。

齐桓公把那人召出去，看到他戴着斗笠，穿戴陈旧，内心很不欢畅，仓猝问道：“季父说能认出鬼的人就是你？” 那人答复：“主公是本身伤害了本身，鬼如何能伤害主公呢？” 齐桓公问：“那么到底有没有鬼呢？” 那人答复：“有。水中有鬼叫‘罔象’，土丘上有鬼叫‘峷’，山上有鬼叫‘夔’，田野有鬼叫‘彷徨’，大泽中有鬼叫‘委蛇’。” 齐桓公说：“你说说‘委蛇’的模样。” 那人说：“那‘委蛇’，身材像车轮那么大，长度像车辕，穿戴紫色衣服，戴着红色帽子。这类东西，讨厌听到车马轰鸣的声音，一听到就会双手捧着脑袋站着。它不等闲呈现，见到它的人必然能称霸天下。” 齐桓公听后，高兴地笑了起来，不知不觉站起家说：“这恰是我见到的！” 因而，他顿时感觉精力开朗，病也不晓得跑到那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