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回 公子友两定鲁君 齐皇子独对委蛇[第7页/共9页]
齐桓公问:“你叫甚么名字?” 那人答复:“我叫皇子,是齐国西部边疆的农夫。” 齐桓公说:“你能够留下来在我这里仕进。” 因而想封他为大夫。皇子果断推让说:“您尊崇王室,抵抗四方蛮夷,安宁中原,安抚百姓,让我能一向做承平乱世的百姓,无毛病我务农就充足了,我不想仕进。” 齐桓公说:“真是高士啊!” 赏赐给他粮食和布帛,号令有关部分免除他家的赋税徭役。齐桓公又重重犒赏了管仲。竖貂说:“季父说不出鬼的模样,而皇子能说出来,季父如何能接管犒赏呢?” 齐桓公说:“我传闻,‘专断专行的人昏庸,长于听取世人定见的人明智’。如果没有季父,我底子就听不到皇子的话。” 竖貂这才心折口服。
刚好公子奚斯到齐国报答结束,返回途中来到汶水,与庆父相遇。奚斯想带庆父返国,庆父说:“季友必定不会容我。子鱼,你如果能替我传话,求他顾念先君的血脉,留我一条性命,让我做个浅显百姓,我就算死了也会感激不尽!” 奚斯回到鲁国复命,便把庆父的话传达给了僖公。僖公筹算承诺庆父的要求,季友却说:“如果不诛杀弑君的人,拿甚么来鉴戒先人呢?” 他暗里里对奚斯说:“庆父如果他杀,还可觉得他立后代,不至于断绝他的祭奠。” 奚斯领命,再次前去汶水边上。他想把季友的话奉告庆父,却难以开口,因而在门外放声大哭。庆父听到哭声,晓得是奚斯来了,长叹一声说:“子鱼不出去见我,却哭得这么哀痛,我是在灾害逃了!” 因而解下腰带,在树上吊颈他杀。奚斯进屋为庆父入殓,然后归去处僖公禀报,僖公不由连连感喟。
僖公亲身到郊野驱逐季友,封他为上相,把费邑赐给他作为采地。季友上奏说:“我和庆父、叔牙都是桓公的孙子,我为了国度,毒死叔牙,逼死庆父,大义灭亲,实在是不得已。现在他们二人都没有了后代,而我单独享用光荣和爵位,具有大片封邑,我有甚么脸面去见地下的桓公呢?” 僖公说:“他们二人犯上反叛,给他们封邑莫非不是分歧典制吗?” 季友说:“他们虽有犯上之心,但并没有实际的谋反行动,何况他们的死也不是因为遭到科罚。应当为他们都建立后代,以彰显亲族之间的交谊。” 僖公服从了他的建议。因而,让公孙敖担当庆父的后代,这就是孟孙氏。庆父字仲,先人以他的字作为姓氏,本来叫仲孙,因为避讳庆父的罪过,改成孟氏。孟孙氏的采地在成地。又让公孙兹担当叔牙的后代,这就是叔孙氏,采地在郈地。季友的采地在费邑,又加封汶阳的地步,这就是季孙氏。今后,季、孟、叔三家鼎足而立,共同执掌鲁国国政,被称为 “三桓”。就在这一天,鲁国的南门无缘无端地崩塌了。有见地的人以为,南门高大却俄然倾倒,预示着今后必然会有式微的灾害,这类征象已经闪现出来了。史官写诗道:“手文征异已褒功,孟叔如何亦并封?乱世天心偏助逆,三家宗裔是桓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