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6章 九鼎归元[第4页/共12页]

烧毁校车的铁皮在骄阳下蒸出焦糊味，陆鸣萤用钢笔尖挑开最后一份文件的火漆封蜡。林小满的菌丝在车底盘织成滤光网，将暴虐的阳光过滤成档案室冷白的色彩。

"连看门大爷都是他们的人？"

陆鸣萤的指腹抹过铜锁，锈迹簌簌脱落。当林小满用试管滴落菌液腐蚀锁芯时，走廊俄然传来教诲主任的吼怒："消防通道监控坏了！快叫人！"

瑞士联邦主席的全息影象被冻在冰晶里，陆鸣萤弹了弹杯沿，酒液波纹竟将阿尔卑斯雪线推后三百千米。他脚边的万年冰川俄然龟裂，暴露冰层下用钻石粉绘制的《陆氏献祭图》——那些循环里被九鼎吞噬的嫡女们，现在正在冰晶中展开数据流的眼睛。

操场传来玻璃爆裂的脆响。两人转头望去，外洋分校地基处的金粉水泥俄然龟裂，未央宫的金砖墙穿透当代修建破土而出。无人机群失控撞向旗杆，半截星条旗裹着火焰坠落，刚好挡住当年父亲倒下的位置。

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，早自习铃声在废墟上空回荡。陆鸣萤把文件卷成筒塞进书包，那支父亲用来他杀的钢笔俄然漏墨，在帆布上洇出个经纬度坐标——江城一中在建的外洋分校选址，刚好压在未央宫地下金库的正上方。

他抓过法医的钢笔在灭亡证明上划出火星，笔尖戳进墙壁配电箱的顷刻，整栋警局俄然断电。黑暗中，他腕间缠臂金化作液态金属包裹满身，再亮灯时已裹着阿玛尼高定西装，胸针是枚微型九鼎全息投影。

"接住！"

"陆同窗，这是你第1024次逃课。"

档案柜轰然敞开，霉变的纸张中滑落本烫金名册。陆鸣萤翻开泛黄的页面，指尖停在「萧雅」的名字上——二十年前捐建天文馆的校董，照片栏却被抠成浮泛，只留下指甲划刻的「未央」二字。

他俄然捏碎酒樽，玻璃碴在平流层重组为敦煌飞天的飘带。林小满戴着氧气面罩冲上峰顶时，正瞥见他用金箍棒搅动大气层——那根从大英博物馆抢来的圆明园文物，现在正开释着九鼎的量子胶葛信号。

"你父亲把金库坐标拆分红违纪记录，"林小满的指尖悬在舆图某处，那边闪动着政教处主任办公室的定位，"他给每个违纪门生都标注了坐标碎片。"

"陆同窗！教务处找你！"

夜空俄然被离子炮染成翡翠色。陆鸣萤抬头大笑，九鼎悬浮车分化重组为青铜巨舰，舰首撞碎平流层的付出宝二维码。林小满俄然发明脚下云层开端实体化，迪拜塔正在量子泡沫中演变成未央宫的模样。

林小满的菌丝从地缝钻出，缠住他染血的腕表："倒计时还剩86天，你另有表情逛母校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