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”的惊呼一声,乐昭以一种“8岁小孩坐在父亲肩头吃糖”的姿式,被陈景时托了起来。
直到内里俄然响起一道熟谙的声音。
“不满是。”
“……礼品?”
朋友嘛,这类心机很普通的。
乐昭深吸了一口气,半蹲在他书桌上,从怀里摸出了那盒钢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