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集：神秘的线索[第2页/共3页]

“看这里。”沈砚冰的剑尖指向黑袍人脚下，那边用极小的朱砂字密密麻麻刻着咒文，“像是某种左券……以血为引，祭献众生精魄？”他俄然皱眉，“不对，这些咒文在动。”

“玉璧上的咒文，与山洞壁画上的不异。”苏妄言皱眉，“看来他在汇集太虚镜碎片，试图重组圣器。”

墨隐白叟俄然指着镜中画面的角落：“看那边，冰墙上有星图，与你们在山洞所见的星图互补，应当就是天枢殿的详细方位。”

苏妄言的目光扫过壁画边沿，在角落处发明一排极小的星图，十二颗星斗环绕着中心的六芒星，每颗星斗旁都刻着分歧的标记。他俄然想起在藏经阁见过的《苍墟星志》，“这是苍墟十二古殿的方位图。中心六芒星代表苍墟主殿，四周星斗对应分殿。”

“另有能让他重生的时候阵法。”苏妄言接话，他俄然想起师尊临终前的警告，“当年苍墟长老会用七件圣器将他封印，现在圣器散落，他的七魄正在复苏。而壁画和星图，不过是他用心留下的钓饵。”

这个发明让他脊背发凉，却不敢等闲说出。或许，这场寻觅黑袍人的路程，终究指向的，是一个关于传承与叛变的陈腐奥妙，而他，很能够就是解开奥妙的钥匙。

苏妄言的目光停在壁画中心：一个头戴九环青铜冠的黑袍人立于倒悬的六芒星阵中，袍角翻卷如活物，十二道玄色光带从阵眼处延长至他掌心，远处的天空裂开裂缝，浓稠的黑雾正从中涌出。最让贰心惊的，是阵法中心那团扭曲的光影——与三个月前在古疆场合见的暗中旋涡，竟有七分类似。

“是上古巫祭图。”凌雪的指尖悄悄抚过凹凸不平的岩面，她腕间的银铃随行动轻响，“看这服饰纹路，应是距今三千年前的苍墟部落。”作为藏经阁最年青的掌事，她对古籍残卷的熟谙程度乃至超越同门师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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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风卷着细雪掠过苍茫山脉的第五重峰，苏妄言的青竹杖尖在结冰的岩面上轻点，借力跃上半人高的凸石。他腰间吊挂的青铜铃铛收回细碎清响，与风雪声交叉成奇特的韵律——这是师尊在他下山时亲手系上的，说是能避邪祟，却也在提示他莫忘本心。

战役在星轨镜的光芒中结束，守殿灵侍在困仙阵中化为光点，凌雪谨慎翼翼地收起半块青铜镜：“或许能从镜中残像里，复原更多关于黑袍人的信息。”

凌雪靠近细看，只见朱砂笔迹如活物般爬动，垂垂在石壁上拼出一行新的笔墨：“当苍墟之眼闭应时，逆徒的影子将重返人间。”她俄然抓住苏妄言的手腕，“你可记得古疆场的碑刻？上面提到过‘苍墟逆徒’盗走圣器‘太虚镜’，导致浑沌裂隙大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