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灵伴[第4页/共4页]

叶语闲目睹小雪的身影被一点点吸入皮郛，心头一紧。他咬了咬牙，大胆喊道：“大侠！你说鬼就是鬼，人就是人，鬼再如何也会害人。但你真能包管，她必然是害人的那种吗？”

叶语闲看着灵符，心中有些不解：“为甚么要对灵体这么讲端方？”

“叶公子，这女子……这……”有人吞吞吐吐地问，话里尽是顾忌。

其别人也循声看了过来，当他们重视到小雪的神采惨白、神态冷酷的时候，脸上都暴露了警悟与惊骇。

就在叶语闲满腹迷惑时，游侠却突然转头，目光中透着几分惊奇：“你竟然会燃犀？”

叶语闲看着小雪的身影几近要完整消逝在皮郛里，心头涌起一丝不忍，摸索着问：“大侠，这鬼——呃，这女子也没犯甚么大错吧？你非得这么对她？”

叶语闲闻言，回身看向小雪。现在的小雪脸上透着庞大的神采，低声说道：“我本觉得，既然我已经死了，但是……”她顿了一下，目光灼灼地看向叶语闲，“你情愿为我讨情，乃至为此不吝与这位大侠辩论。我情愿与你缔结灵犀左券，但有两件事，你必须承诺我。”

男人嘲笑一声，语气不容置疑：“她既是那老妖婆的弟子，便是助纣为虐之人。杀她只需一剑，留她不过是看在她尚未完整出错，还能有些用处。”

他走回供桌旁，发明砚台台还是盘成一团，嘴里叼着不晓得那里捡来的野果，呼呼大睡，睡姿毫无形象。叶语闲无法摇点头，找了个蒲团坐下，靠着柱子闭上眼睛，未几时便沉入了梦境。

它用那双琉璃般的眼睛扫了小雪一眼，又看向叶语闲，语气平平却透着些调侃，“本大人甚么都没有说，不过，你就不要想着本大人做你的灵伴。”

那男人仿佛发觉到了他的存在，头也不回地冷声问道：“凡人，你跟这些鬼物是甚么干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