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终南论道[第1页/共5页]

这天傍晚，他正在石台上练习剑法，俄然听到山下传来一阵婉转的琴声。琴音清越，仿佛能洗涤心灵，让人不自发地停动手中行动。

"本来如此..."老道收回击指，如有所思，"你体内不但有帛书《品德经》的道统，另有老子亲授的'紫气东来'。难怪周师弟搏命也要护你全面。"

"不错。"玄微子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，"水德之气已成，从明天开端能够尝试'言出法随'了。"

李牧强压下心头肝火，逼迫本身专注于竹简上的笔墨。那些陈腐的篆字仿佛活了过来，在他面前跳动重组：

他让李牧站到石台中心："先从起手式开端。"

"心浮气躁，如何修道？"玄微子声音峻厉，"再给你一炷香时候，若还不能入定，本日就别想用饭了！"

李牧闷哼一声，差点咬破嘴唇。这老道看似慈眉善目，教起门徒来却狠辣非常。七天下来，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。

"用饭！"玄微子终究喊停，"下午持续。"

"不去？"玄微子俄然进步音量，"你觉得请柬是如何送到我这里的？终南仙宗的眼线遍及天下，他们既然晓得你在终南山，就必然有体例逼你现身！"

"矫情。"玄微子哼了一声，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扔在石桌上，"今早收到的。"

"上善若水，水善利万物而不争..."

翌日拂晓，李牧就被一盆冷水泼醒。

夜风骤起，吹得火堆噼啪作响。李牧沉默不语，心中的肝火却越烧越旺。他恨天道盟，恨林雪，恨张伟，乃至有些恨面前这个说话刻薄的老道。

李牧深吸一口气，回想起周徒弟死时的场景。气愤与哀痛涌上心头，他脱口而出："大道废，有仁义；聪明出，有大伪！"

"那纸条是你写的？"

李牧握紧拳头："那就跟他们拼了！"

凌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，洒在终南山太乙峰的石台上。李牧盘膝而坐，双手捧着那卷《上善若水》真解竹简，额头排泄精密的汗珠。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式三个时候，双腿早已落空知觉，但玄微子涓滴没有让他歇息的意义。

李牧接过碗，药汤披发着刺鼻的苦味。他屏住呼吸一饮而尽，随即被苦得直吐舌头。

"重新来！"玄微子厉声道，"此次用'上善若水'！"

"间隔论道大会另有一个月。"老道站起家，佝偻的背影在火光中拉出长长的影子，"要么在一个月内把握自保之力，要么去送命。你本身选。"

"还不跟上？"玄微子在茅舍前转头，"想饿死不成？"

他伸出枯瘦的手指，点在李牧眉心。一股暖和却不成顺从的力量涌入，沿着李牧的经脉游走一周。

"记着，"玄微子严厉地说，"'言出法随'不是简朴的念咒，而是要用你的'神'去感到六合间的'道'。只要真正了解了经文的含义，才气阐扬其能力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