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终南论道[第5页/共5页]

李牧接过碗，药汤披发着刺鼻的苦味。他屏住呼吸一饮而尽，随即被苦得直吐舌头。

李牧拿起信封，上面用朱砂写着"李牧亲启"。拆开后，内里是一张烫金请柬：

就如许，日复一日，李牧的修炼糊口构成了牢固形式：凌晨观想，上午练气，下午练剑，早晨泡药浴。玄微子的药浴配方极其霸道，每次泡出来都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疼，但结果也出奇的好——第二天统统伤痛都会消逝，经脉也会变得更加坚固。

"起来！"玄微子手持藤条站在床前，"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？"

"拼？"玄微子嗤笑一声，"你连最根基的'水德观想'都学不会，拿甚么拼？清虚子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！"

合法他沉浸在剑招研讨中时，窗外俄然飘来一阵暗香。李牧警悟地昂首，看到一只纸鹤从窗缝中飞入，落在桌面上展开，变成一张信笺：

"重新来！"玄微子厉声道，"此次用'上善若水'！"

老道手持木剑，俄然气势一变。本来佝偻的背挺直如松，浑浊的双眼精光四射。他缓缓起剑，行动看似极慢，却带出道道残影。

李牧强压下心头肝火，逼迫本身专注于竹简上的笔墨。那些陈腐的篆字仿佛活了过来，在他面前跳动重组：

他回身走向石台边沿的茅舍："本日修炼到此为止。明日开端，教你'水德剑法'。"

"呼吸再慢些。"老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"水德之力不在于强求，而在于顺势。"

他让李牧站在石台边沿，面对云海："试着念出你了解最深切的一句。"

李牧愣在原地。七天来第一次，玄微子主动结束了修炼。他活动了下生硬的四肢，发明丹田处的气流比之前凝实了很多，运转也更加顺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