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宫阙暗影[第1页/共6页]

回到药庐已是深夜。白芷晴仍在顾问柳如烟，见他返来立即布下隔音结界："发明了甚么？"

正要进入，怀中玄光鉴俄然发热。李牧取出宝镜，镜面竟自行映照出洞口气象，只见看似浅显的藤蔓在镜中变成了一条条玄色触手，正无声爬动！

李牧心头一紧，加快脚步。沿途碰到的弟子们神采各别，有人面露忧色，有人则投来古怪的目光。更奇特的是，几位常日交好的同门竟假装没瞥见他，低头快步走开。

转过回廊时，李牧俄然眉心一热，三清道气自行流转。他猛地侧身，一道寒光擦着咽喉掠过，深深钉入身后柱子上——是一枚淬毒的丧门钉！

"柳如烟？！"李牧又惊又喜，她竟然在这个时候复苏了。

白芷晴欲言又止，终究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简："这是祖师手札，记录了九星连珠阵的真正用法。但需求..."

"不——"天魔兼顾的惨叫戛但是止，黑雾在剑光中灰飞烟灭。

"天魔印记在分散。"白芷晴声音沙哑，"三天前开端异变，先是梦话，然掉队犯靠近的人。我用玄冰诀临时冻住了她的经脉，但..."她俄然重视到李牧左臂的伤，"你受伤了？"

白芷晴艰巨昂首，眼中尽是惭愧："李牧...对不起...我本该奉告你..."

"有人闯阵！"一名长老惊呼。

屋内堕入诡异的沉默。李牧看向白芷晴："她说的甚么意义？"

"千真万确。"另一个答复，"刚从药庐出来，白师姐亲身接的。"

柳如烟的眼白上闪现出精密的红色纹路，如同裂缝。李牧想起终南隐修的警告——这是天魔印记进入第二阶段的征象，意味着宿主开端异化。

天气已暗，李牧决定先探查禁地。仰仗对玉虚宫地形的熟谙，他避开巡查弟子，来到后山一处被藤蔓掩蔽的洞口——这里灵气颠簸非常，应当就是禁地入口。

"内里如何回事？"李牧抬高声音，"刚才有人偷袭我，另有那些弟子的反应..."

李牧握紧剑柄，俄然笑了："谁说的？"他看向白芷晴，"青龙位。"又看向柳如烟，"朱雀位。"最后目光落在诛魔剑上，"白虎位。"

"李牧！这边！"

柳如烟固然衰弱，但眼中已无猖獗之色："快去...我撑不了多久..."

白芷晴站在药庐门口，月白道袍上沾着点点血迹，向来一丝不苟的发髻也有些狼藉。李牧顾不上追凶手，快步上前："柳如烟她..."

李牧将所见简明奉告，唯独隐去了对白芷晴的思疑。白芷晴听完，神采惨白如纸："比设想的更糟...我们必须连夜分开，去找蓬莱三位前辈。"

四象齐聚，诛魔剑光芒大盛。李牧感到三清道气与四象之力完美融会，一剑挥出，六合失容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