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 记忆回廊[第2页/共2页]

苏细雨的装甲俄然崩溃。诗性病毒在打仗到陈腐诗碑的刹时变异成某种更伤害的东西——她的声带不受节制地动动，说出的每个音节都在氛围中固结成发光的楔形笔墨。这些笔墨主动摆列组合，终究在石壁上刻下一行预言：

她记得冰冷的手指扣住脚踝的感受，记得被拖入深海时耳边响起的机器音，记得阿谁发光的三角体在她视网膜上烙下的印记。

画面俄然扭曲。蓝汐踉跄后退，黑花不受节制地从左眼绽放。与之对抗的影象如潮流般涌来——明尊站在废墟里，双手沾满星光般的碎屑，正在将汐的量子认识一分为二。

"第三次了。"

"不是毁灭。"影象中的汐轻声说，"是重生。"

承平洋的拂晓被扯开一道裂缝。

"现在明白了吗？你向来不是保护者——"

青铜触须俄然缠住蓝汐的脚踝。影尊的笑声在回廊里回荡：

"当影象逆流而上，实在将浮出水面。"

"不是修改..."他咳出带着光点的血沫，"是...回滚..."

"一半保持体系。"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人形，"另一半...记着我们犯过的错..."

六岁的本身仍然站在那边，手里捧着那株发光的小苗。小女孩浅笑着伸开嘴，说出阿谁被汗青决计忘记的本相：

承平洋上空的极光俄然坍缩成一道光柱。蓝汐看着本身的手臂在强光平分化，晶化的皮肤如蝉蜕般剥落，暴露下方活动的星穹。亿万光点在皮肤下重组摆列，每一颗都储存着某个纪元的影象碎片。

"体系需求的不是保护者..."

"我们向来不是第一批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