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西行秘辛＊＊[第1页/共2页]

"救...命..."微小的呼救声从隧道深处传来，伴跟着铁链拖动的刺耳声响。

我凝睇着天坑，胸口白莲纹印模糊作痛："或许我们该去昆仑火山一探究竟。"

西行第七日的傍晚，残阳如血。我们循着崆峒印的指引，来到一座荒废的古寺前。班驳的匾额上，"白马寺"三个鎏金大字模糊可辨，寺门半掩，仿佛在等候某个必定到来的访客。

陈细雨俄然从怀中取出蜀山带回的另半块崆峒印。两块玉印在她掌心拼合完整的顷刻，一道青光如利箭般射向九幽生物的胸口。它收回痛苦的嘶吼，身材开端崩解。

"没用的。"它爬动着嘴唇，"九幽之力超脱法例..."

"多亏你们破了函谷关封印..."它的声音变成多重混响，"老子留下的禁制已经衰弱。现在，是时候完成三千年前未竟之事了！"

推开吱呀作响的寺门，腐朽的气味劈面而来。院内落叶足有尺厚，踩上去却沉寂无声，仿佛踏入了一个与世隔断的结界。正殿内，一尊无头佛像斜倒在供桌上，断裂的脖颈处排泄暗红色的液体，披发着铁锈般的血腥味。

"恰是。"老衲人的声音俄然变得空灵，"老子当年西行至昆仑火山，发明连接九幽的通道已经翻开。他本想用浑沌青莲的种子封印通道，却不知青莲与九幽本出同源..."

隧道绝顶是一个庞大的地下石窟。九根刻满反写符文的铁链从四周八方延长而来，将一个枯瘦的老衲人悬吊在中心石柱上。更骇人的是，他胸口插着七根青铜钉，摆列成北斗七星状，每根钉子上都刻着一个倒写的《品德经》章节名。

笑声戛但是止，老衲人猛地暴起！铁链绷得笔挺，他枯瘦的手爪距我咽喉仅三寸之遥。那张充满皱纹的脸俄然裂开，暴露内里惨白的皮肤。

夜色如墨，一轮血月悄悄升起。远处传来狼嚎，却比平常更加凄厉，仿佛在预示着甚么不祥之事即将来临...

老子骑青牛来到火山口，从牛背取下一个锦盒投入岩浆；火山发作刹时，无数惨白人影从烈焰中爬出；最后老子盘坐在火山口，以身化封印将大部分人影推回深渊...

"老衲法号慧明，本是此寺方丈。"他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，俄然又变成尖细的女声，"至于为安在此...哈哈哈..."

陈细雨俄然指向石窟墙壁："李牧！看那些刻字！"

"不！女皇会为我报仇！"在完整消逝前，它奸笑着吐出最后谩骂，"当吵嘴倒置，正邪易位，九幽的大门将永久敞开..."

"因为老子阿谁伪君子！"吼怒声震得石窟簌簌落灰，"说甚么慈悲为怀，却将本座封印三千年！"

供桌前三个蒲团整齐摆列，中间阿谁凸起处还残留着体温。我蹲下身，指尖刚触及蒲团，崆峒印俄然青光大盛，一道光束直射佛像火线。石墙回声裂开，暴露一个幽深的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