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货币暗流金蝉计[第1页/共2页]

他俄然咳嗽着跌坐软榻，袖中滚出个琉璃药瓶。我抢先一步捡起，标签上化学式鲜明是当代止痛药。"你的机器心脏需求锂电保持，而全长安的锂矿都被我控在手里。"我晃着药瓶轻笑，"现在我们能够重新谈谈分红比例了。"

"娘娘，崔公子留了件东西。"她呈上个雕花木盒，内里躺着枚融会银币与芯片的吊坠。币面女帝的眼睛里，藏着句激光刻写的小字："下次见面，我会带来真正的合作诚意。"

窗外俄然传来马蹄急响。十二匹纯白骏马拖着的鎏金马车碾过积雪，车帘掀起时，暴露崔九郎惨白的脸。他披着玄狐大氅，脖颈处模糊可见机器脊椎的寒光，手中却握着个格格不入的竹筒奶茶——吸管上印着条形码。

"截住车队！"我朝羽林卫命令，却见上官婉儿神采煞白地递上密函：五姓七望绑架了三十名铸币工匠的家眷。

"锂矿在终南山北麓..."他在我耳边咳出带荧光的血，"别让五姓七望获得电池技术..."暗河绝顶透进天光时，他袖中滑出半块虎符——能变更五姓七望私兵的信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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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俄然甩出腕间金镯，镯子裂成十二片刀锋削断麻绳。工匠们惊逃时，我扑向崔九郎滚进暗河。暖流裹挟着我们撞向岩壁的刹时，他俄然翻身替我挡住撞击，机器脊椎在石壁上擦出火花。

雪停那日，东西两市同时开售"皇家银币"。百姓挤在钱庄前兑换新币时，崔九郎的马车队正悄悄驶向陇右。我站在城门箭楼上，看着车队在雪地留下的辙印俄然变成金色——他在盐袋里混入了铜粉。

崔九郎的留信从信鸽脚筒掉落："想要人，拿锂矿来换。"信纸浸过盐水，显影出工匠被关押的坐标——竟是我宿世特种军队的缅甸基地经纬度。

"武昭仪可知，你改进的提花机一天织的绸缎，够买下半个波斯？"他倚在门框上抛给我枚金币，币面女帝头像的眼睛会随光芒转动，"但若没有五姓七望的漕运网，这些丝绸连潼关都出不去。"

正月元日，长安城响起新铸银币的畅通钟声。我站在则天门上，看着崔九郎的马车消逝在官道绝顶。上官婉儿展开密报：五姓七望的盐仓昨夜突发大火，三十万斤私盐化为灰烬。

当夜大理寺地牢传来密报：查获的私铸铜钱内芯竟掺了磁石。我带着上官婉儿冒雪赶去，却见崔九郎早已等在火光摇摆的刑房里。他正用匕首撬开一枚铜钱，暴露内里微型指南针："五姓七望在货币里藏磁石，是为给吐蕃军队指路。"

"娘娘这招高超。"上官婉儿捧着账册出去，发间别着的银簪闪过微光，"五姓七望正在猖獗收买旧铜钱，却不知我们早往熔炉里掺了铅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