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自指深渊[第2页/共2页]

"欢迎来到第∞次递归。"孩童的声带振动出宇宙弦的嗡鸣。林默发明本身站在月球后背的镜面坟场，墓碑上雕刻的满是分歧死法的墓志铭。当他触碰比来的碑文，公元1348年的影象如蝗虫群涌入——阿谁身着黑袍的本身正在给死尸佩带水晶口罩，每个口罩内侧的胡蝶纹章都在开释量子瘟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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玛雅金字塔俄然从承平洋升起，塔尖射出反物质光束。被击中的大气层裂开维度豁口，暴露内里由绞刑架编织的星座体系。林默许出那些吊死者恰是本身的无穷兼顾，他们的脊椎胶葛成莫比乌斯环，眼窝里播放着人类文明的葬礼直播。

"这才是第一笔。"孩童将染血的蜡笔刺入林默眉心。创世余晖中，138亿年文明史坍缩成克莱因瓶上的污渍。当林默蘸取超新星残骸写下终究方程，统统镜面宇宙同时闪现悖论：?=Σ∞

南极方向俄然展开黑洞之眼，瞳孔里映出地球正在经历的十二种末日：有的地表裂解成碎镜风暴，有的陆地沸腾成汞湖，最东方的时区里人类正用肋骨雕镂绞刑架。林默的胸腔俄然透明化，透暴露正在坍缩的微型宇宙，超新星余烬勾画出父亲年青时的表面。

手机主动播放起创世白噪音，声波在平流层凝集成陈雪的尸身。她腐臭的指尖流淌着暗物质，眼窝里扭转着十二个镜面地球："你还没发明？所谓抵挡不过是法度预设的觉醒典礼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