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换了一小我。”
“还行，算是有点用。”
周离摆摆手，开口道：“你说你父亲换了小我是甚么意义？”
“半个月前···”
周离坐在他的面前，开口问道：“天下枪兵荣幸共一石，下一句是甚么？”
周离一脸黑线地说道。
可又有些不对啊，如果赵芸真去北梁了，那为啥她既没有拜访姐姐，也没有去找老学究探听我的去处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