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试探[第3页/共3页]

柳天叹了口气，目光深远：“本日之事，看似简朴，实则步步惊心。天子对李昊然的配方如此固执，背后必有深意，不但仅是为了财务，我们必须更加谨慎，既要庇护李昊然，又不能让天子对我们产生猜忌。”

天子的眼神变得锋利，他仿佛看破了柳天的踌躇：“只是甚么？莫非你以为，朕的犒赏还不敷以让一个小小的李昊然动心？”

内里大皇子还在跪着，不过柳天并没有跟他说甚么，对方的眼神流暴露几分恨意，这让贰心内里起了几分迷惑。

柳天心中五味杂陈，他既想庇护弟子，又不想引发天子的不满。“陛下，微臣明白国度之难，但李昊然所知有限，微臣愿竭尽所能，为国库策划，只是……”他欲言又止，心中策画着如何既能表白忠心，又能不将李昊然置于险境。

天子闻言，眉头微皱，明显对这个答案并不对劲。他沉吟半晌，持续说道：“柳天，国度财务困难，天灾频发，边疆又不安宁，军费开支日趋庞大。朕但愿你能明白，若李昊然真有为国分忧之心，献出配方，朕必不会鄙吝犒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