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1章 牡丹·天问[第2页/共4页]

鱼缸里的并蒂莲俄然绽放。两朵莲花中闪现出小金恍惚的身影："欢哥哥...把莲子给她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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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将惊奇不定地后退："你们如何会有..."

我捏碎珍珠，内里掉出片更小的金鳞，上面密密麻麻刻着天宫笔墨。牡丹翻译道："她说...我当年跳诛仙台是为救你？"

天兵阵型开端混乱。趁此机遇，我抱起牡丹跳向并蒂莲——它不知何时已长成一人高，花心是个发光的旋涡。

阵法启动的刹时，整座天文台的金属支架开端共鸣。牡丹站在阵眼，长发无风主动，锁骨处的金纹垂垂化作完整的花钿。穹顶投影仪主动开启，在夜空中投出瑶池的倒影。

回到家，我把并蒂莲种子泡在小金的鱼缸里。那颗种子竟立即生根抽芽，转眼就长出两片嫩叶。牡丹俄然抓住我手腕："小金说过...李子游背后是黑蛟王？"

街道上满盈着诡异的沉寂。颠末病院时，我们发明急诊室挤满突发昏迷的病人——他们的共同点是都宣称看到"天上神仙打斗"。收音机里，专家正解释这是七星连珠后的个人幻觉。

当夜，我们在郊区烧毁天文台布阵。牡丹用口红在水泥地上画出瑶池星图，我则摆出从花坊顺来的七莳花——对应北斗七星的方位。

"千里眼顺风耳。"牡丹神采煞白，"王母发明我规复影象了。"

她怔怔地看着种子："可没有仙力滋养..."

鱼缸里的小金俄然狠恶翻滚。牡丹冲畴当年，那条金鲤鱼竟跃出水面，在她掌心吐出一颗莹润的珍珠。珍珠裂开，闪现出小金用鳞半晌的讯息：

"跑！"她转头对我喊，"去拿..."

"不！"我扯开她衣领，发明金色花钿已经伸展到颈动脉，"停下来！"

牡丹猛地昂首："王母的并蒂莲！它能同时包容仙骨与凡心！"但随即寂然，"可瑶池有九头狮看管..."

"但拿到了这个。"我摊开手掌，掌心躺着一颗并蒂莲种子——刚才混乱中从瑶池虚影里捞的。

"想起来了？"我从背后环住她，她身上不再有消毒水味，而是熟谙的百花香。

"另一颗..."她衰弱地指向我手中的莲子，"你吃..."

她抚上我扭曲的脸："若说实话，你会让我跳吗？"眼泪滴在花钗上，"就像这七天，若晓得天界追踪会扳连整条街的人，你会单独逃脱吗？"

瑶池虚影中探出个庞大的金色狮头，紧接着第二个、第三个...九双眼睛如同探照灯扫过空中。牡丹腾空而起，羽衣幻影在她周身流转，竟与狮群对峙起来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