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机械孟婆的认知重启[第2页/共3页]

"你管这叫冷却体系？"我盯着管道里扭转的金属环，"这清楚是给杂技团筹办的灭亡转轮！"

"此次是重启不是维修，"幽灵大夫把能量棒包装纸折成纸飞机，"瞥见她后颈阿谁发条孔没？插出来顺时针拧七圈半，再逆时针转三圈——重视别被影象缓存喷一脸。"

机器孟婆在桥体折叠的刹时迸发强光，青铜身躯裂开无数光缝："公元前1345年，我被乱石砸死...1942年，我在毒气室停止呼吸...2023年，我抱着女儿被大水冲走..."

"把钥匙插进最亮的阿谁光斑！"幽灵大夫的喊声被金属扭曲成电子杂音。我吊在扭转的齿轮间，看着青铜钥匙始终差半寸碰不到目标。

"但痛苦也是存在过的证据，"她的头颅180度扭转，暴露后脑勺的暗码盘，"如果某天你发明，最想健忘的刹时才是生命里最..."

我挂在桥底钢架上，听着头顶灵魂们的个人哀嚎。每剪断一颗铆钉，何如桥就收回病笃的金属嗟叹，桥面开端像熔化的太妃糖般扭曲。

下方俄然传来爆炸声，某个灵魂终究抢到汤碗，却在触碰刹时和汤一起碎成玻璃渣。机器孟婆的尖啸震落顶棚铁锈："影象过载...体系即将..."

何如桥的蒸汽管道喷出铁锈味的浓雾，我蹲在生锈的钢梁上，看着下方流水线卡住的灵魂。那些半透明的身影在传送带上抽搐，每当机器臂递来冒着荧光的孟婆汤，汤碗就会诡异地分裂成两个，永久差半厘米碰不到嘴唇。

"这叫芝诺悖论病毒，"幽灵大夫用手术刀在钢梁上刻下计数标记，"灵魂每次伸手都只能碰到汤碗的虚影。现在他们记得每一世如何死，却忘不掉——比持续看一百遍可骇电影还刺激。"

当最后一道钢梁断裂时，整座桥像被揉皱的锡纸般折叠。我抓着幽灵大夫的手术刀柄悬在半空，看着何如桥变成无穷循环的莫比乌斯环，卡住的灵魂们俄然顺着曲面滑向起点。

我取出流魂街的青铜钥匙，齿尖正收回蜂鸣："你肯定用这破钥匙能修好她？前次用它开便当店冰柜都吃力。"

幽灵大夫从天而降踹飞她的头颅："跟全主动洗碗机聊甚么人生哲学！快剪最后三颗铆钉！"

机器孟婆的脚步声俄然逼近，她的旗袍下摆伸出八条机器蛛腿："检测到未受权拜候...叨教需求...需求..."红宝石摄像头俄然排泄玄色黏液，"新款孟婆汤增加了影象加强剂，现在采办赠送宿世影象书签..."

"拆桥的时候千万别看脚下！"幽灵大夫把液压剪扔给我，"瞥见铆钉摆列的螺旋图案没？每隔五颗切一颗！"

纸飞机刚飞出去就被蒸汽腐蚀成灰烬。下方某个卡住的灵魂俄然实体化，腐臭的手指抓住我的脚踝："让我忘记！求求你让我忘记！"他的瞳孔里闪回着被火烧、坠崖、癌症晚期的画面，最后定格在卡车碾压的刹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