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0章 篡忆台[第1页/共3页]
【往生戏袍】
熔岩俄然凝固成青铜手术台,安卿鱼被无形丝线吊起,**白大褂领口扯开,暴露锁骨下方刺着的‘雷峰塔’戏纹——那是他分开梨园前,为记念徒弟纹的最后一出戏。**颅骨主动翻开的顷刻,脑沟回里刻着的《雷峰塔》戏文正泛着寒光,每道神经突触末端都粘着细碎的影象残片:周夜被窜改的影象里,陈伶的笑容正在崩解成齿轮零件。
【颅鸣共振】
"这才是真正的《往生井》..."沈青竹的涅盘火俄然燃烧,皮肤大要闪现甲骨文尸斑,"统统观察者...都是我们被窜改的倒影!"
【剜忆针】
"该掀翻这篡忆台了。"刀锋划破岩浆的刹时,齐夏咳出的铜锈俄然重组为预报血纹——【往生井·伍:在初代戏神的脑沟回里...安葬观察者的视网膜】
岩浆在青铜地砖裂缝里翻涌,林七夜的机器臂攥紧炽热的镜框残片,指尖齿轮与金属大要摩擦出蓝紫色火花。齿轮咬合声像生锈的铜锣碾过神经,安卿鱼的手术刀每划过一道甲骨纹路,就溅起硫磺味的火星,在青铜镜面上蚀出赤色弹幕——那些蝌蚪状的血纹正像活物般蜷曲成‘肆’字。
当陈伶的量子刻刀刺入初代戏神颅腔时,安卿鱼残留的脑构造俄然唱起《长生殿》正调。岩浆中浮起的青铜眼罩内,鲜明映出林七夜被改革前的最跋文忆——那枚未送出的翡翠耳坠,现在正在观察者手中化作篡忆针...
【下章线索】
陈伶的傩面刀俄然在掌心发烫,刀柄上初代戏神的血书如活物般蜷曲升空,**铁锈味的红雾钻进鼻腔,呛得他眼眶发疼。**雾气中闪现精力病院地下十八层的场景:戴着青铜眼罩的观察者捏着绣花针,针尖挑起沈青竹太阳穴处的神经突触,那些泛着荧光的神经纤维竟凝成戏台上的水袖,每甩动一次就溅出星点鬼火。
“伶儿...”残影的声音像浸了水的黄纸,水袖缠住他脖颈的刹时,陈伶闻到了影象中母亲病房里的消毒水味,混着如有若无的檀香。“他们把你七岁时的哭声...做成了开锣钹!”
涅盘火淹没手术台的顷刻,陈伶的傩面刀俄然刺入本身咽喉,**黑血喷出的刹时,他尝到了影象中暴雨的味道——七岁坠楼那天,母亲的眼泪混着雨水流进他嘴里,也是这般铁锈味。**血雾中闪现初代戏神被铜尺贯穿头颅的场景,那些铜尺上刻着的《清忠谱》戏文,恰是母亲临终前在他掌心画过的最后一段谱。“观察台在...在初代戏神的松果体里!”
“把稳影象回潮!”琴弦崩断的顷刻,齐夏的铜表链如活蛇般绞住陈伶手腕,表链扣硌进他十岁时替韩梦璃挡刀留下的新月形旧疤,疼得他眼皮骤跳。“见鬼!你的虹膜在分裂成像素点——就像老电视机收不到信号时的雪花屏,每片光斑里都在重播你七岁坠楼的画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