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学变化[第2页/共6页]

吕洞宾问我想变哪一种东西，我说，如果象蜘蛛那样屁股有根丝就好了。吕洞宾便教我变成了屁股有根丝的蜘蛛，挂在树上，风一吹，摇来摇去。一只蜘蛛爬来，想咬我，我吓得冒死放长丝，落到地上。一只公鸡冲来，我从速变成一只胡蝶飞走。吕洞宾也变成一只胡蝶，和我一起飞。

作为嘉奖，吕洞宾问我想变甚么，我担忧变成一样东西，就变不回人来，不敢学。吕洞宾变了一只蚊子咬我，我如何也打不到。追畴昔，他又变成一朵花，我分不出哪朵是他变的。那些花长得喇叭似的，我拾起竹鞭，将那些花全数打烂了。回身，吕洞宾呈现在背后，我问他，变成蚊子还能变回人吗？他说不难。

我又变了一只鸟，此次身材太大，飞得很吃力，又掉进了水里。我不竭总结经历，颠末无数次的尝试，我变的鸟能够自在飞翔了，我镇静地飞得很高，很远，等我飞返来，吕洞宾已经走了。

我问寿星给了我多少寿命，他说一千八百岁，这是很高的标准，但摸他的头，一次就少一百岁，三次就少三百岁。我叫他还我三百岁，他说不能改，一千五百岁也不错。吕洞宾说，扣来扣去，最多能活七十五岁。他叫寿星帮手把云降下来，寿星用拐杖一指，无数的云朵一条直线落下来。他叫我用蕉叶去接，只挑那些色彩素净的，包好。

我叫吕洞宾教我变了一朵花，蜜蜂落在上面，我身痒痒的。一头牛过来，把我踩到脚下。我变了一个葫芦瓜，吕洞宾把我摇来摇去，我非常安闲。但苦了藤，那种苦味通过汁液传来，我也尝到了，非常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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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堤上，大狗在我脚下穿来穿去，我转头看，吕洞宾在东头吹箫，很多鸟往那边飞。很多未开的花，我一看，就开了。我跑畴昔问他，神仙如何会做出一个小偷的模样。他说变甚么都行。我叫他变一只鸟，他立即就成一只鸟，很笨，我一石头就打死了。他变一条鱼，又被我抓住，狠狠地扔到水桥上，死了。他变一朵花，我想摘下来，大狗扑畴昔，叼了就跑，我如何也追不上。我问吕洞宾，如何跑赢大狗。他用箫打断了大狗一条腿，我还是跑不过。打断两条腿，大狗跳得也快。他叫我骑在大狗的背上，我说狗只要两条腿，如何骑？他往狗头一敲，大狗死了一阵，又活了过来。我骑在大狗背上，还是狗头先冲线。他说另有一个别例，叫我去摘一张大叶子，我去摘了一张芭蕉叶，他说这是最后一次机遇了，不快过大狗，就本身跳进水里。他吹起箫，天上的云越飞越低，但都没有落到蕉叶上，他苦着脸。

我叫他变母鸡下蛋，他变成一只母鸡，咕咕叫，要我把母鸡打死，让他兼顾出来。我说：“你能变出一只鸡，头是公鸡的，身材是母鸡的吗？”他变了一只母鸡，要我捉一只公鸡来，把头斩下来，我不肯。他叫了几声，一只公鸡冲过来了。他把公鸡母鸡的头都扭下来了，把公鸡的头接到母鸡身材上，生下一个蛋。那只大狗扑过来，将这只鸡咬死，我把它踢到水里。水面上升起一股红色的水汽，渐突变成了吕洞宾。他从耳朵边拔了一根毫毛，一吹，又变成和他一模一样的人。我叫他用毫毛变一个美人，他一变，真有一个美人在我面前跳舞。我说：“你和用毫毛变的美人睡觉，能生孩子吗？”他说：“这个美人送给你。”我只要六岁，如何能要他的美人？但这个美人很欢乐，要跟我回家。我转头望，吕洞宾已经走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