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学变化[第4页/共6页]

壮汉和吕洞宾说了一阵，他往面前一指，我看到一座高塔，非常宏伟标致。我问如何变出来，如何收归去。壮汉请我出来，我一出来，就落到圈套里，阿谁壮汉飞过来抓住我背后的衣领，把我提到结壮的处所。我细心看，是八角形的塔。壮汉说，“你快点出去，我请雷公来把宝塔劈掉。”丢下我不管了，要我本身走出去。我变甚么都被看不见的神仙打死了。我伸脚试了试，四周都是不结壮的。

我叫吕洞宾教我变了一朵花，蜜蜂落在上面，我身痒痒的。一头牛过来，把我踩到脚下。我变了一个葫芦瓜，吕洞宾把我摇来摇去，我非常安闲。但苦了藤，那种苦味通过汁液传来，我也尝到了，非常难受。

我吓得跑到牛云地水桥边，不见吕洞宾，只见一个男人脸青青的，说是吕洞宾叫他等我的。我问他是不是吕洞宾的门徒，他问我是不是吕洞宾的门徒，我不答复他，他也不答复我。相峙一阵，他说，吕洞宾的做法太残暴了，要我跟他去修行，练本钱领当弥勒，管天下将来的事。他问我，想不想天下将来很夸姣？我说当然想。他问我，为了天下的将来，愿不肯意分开这里的亲人？我不语。他把天下的将来讲成我的任务，显得非常首要。而我不分开这里的亲人也可，也就是把我打死，重新投胎，叫做六岁重修。我心动了，跟他向北走了一段路，见他说我又活不过六岁，我就不想跟他走了。他又说把我投胎到大富大贵的人家，我也不干，回身跑了返来。

村北牛云地，打水桥边，直堤上，天气蒙蒙亮。

我见地上有一个果核，捡起来给吕洞宾，问是甚么果。吕洞宾说，这类果很好吃，只是世上已经没有了。我问这个果核能不能抽芽，他说不能。我叫他把这类果变出来看看，他折了一根树枝，在地上画了一个老头，念了口诀，一个老头拄着拐杖，走过来了，驯良可亲，叫我油包。我问他，如何熟谙我。他说我如何生出来他都晓得。吕洞宾说是这个处所的社王，我诚惶诚恐。吕洞宾问社王，这里另有没有这类果核。社王说，有三个能够抽芽，不过都被深埋着。他用拐杖敲敲空中，一个小伙子跑来，问社王有何叮咛。社王叫他挖一个果核出来。

又过来两个器宇轩昂的人，寿星说是他的助手福星和禄星，恭恭敬敬的，跟寿星走上了水桥。水桥西边这一头是石板，东头是一个墩一个墩，他们飞也似的过了沟。我跑到石板绝顶，想跳上面前一个墩，吕洞宾拦住了我。

过了一会，来了两小我，我问哪个是雷公。他们自称是千里眼和顺风耳，我非常冲动，想向他们学窜改。我想变成千里眼，千里眼眉心上方现出一个眼睛，他在我的眉心上方也画了一个眼睛，念口诀，“世人说我变成千里眼，此其看得远，又如看得真，即我就幸甚，啊啊嘛啊。”我公然多了一个眼睛，我定晴一看，看到宝塔内里，看到了天上的宫殿，另有很多神仙。我低头一看，那里布有构造都看得清清楚楚，我很快就走出了这个塔。壮汉把宝塔一收，宝塔变小，托在左手上。我说：“本来你是托塔李天王。”壮汉说：“叫我托塔李靖，现在我不是天王。”我问：“你见过孙悟空吗？”托塔李靖听不明白，吕洞宾说，是阿谁行者。托塔李靖说：“本来你是说阿谁大闹天宫的猴子。”我说：“你打不过人家。”托塔李靖也不跟我实际，向吕洞宾告别。顺风耳伸长两个猪耳朵一样的大耳朵，问我要不要变成如许，我忙点头。我非常担忧母亲见到我有三个眼睛会吓死，千里眼往我脸上一擦，多出的眼睛不见了。我问他能不能用两个眼睛也可看